亲!”憋不住话的尚葛旭,一时气不过脱口而出。
“你还敢顶嘴!”
“我说的不对吗?我是你亲儿子,一个活生生的人,是我重要还是那你几盆破花破草重要?!”
一开口就刹不住车,尚葛旭不顾白敏使眼色阻拦,将心中的不满愤愤道出。
“破花破草?”尚群峎气得瞪圆了眼。
见势不对,白敏忙拉住尚葛旭,“旭旭,不许无理,你爸都这么气了,你就不要再顶撞他了。”
尚葛旭别过身子,毫不理会,好像他就不气似的!
尚群峎压着气,咬牙切齿地打量着尚葛旭道,“我随便挑几盆卖出去都能换个好女儿回来,把你拿出去,倒贴都没人敢要!”
尚葛旭皱起眉不服道,“你凭什么说我没人要,大把叔叔阿姨姐姐妹妹喜欢我都来不及!”
尚群峎冷哼一声,“他们喜欢你,全是看着尚家这个门庭!你左右只是一个连书都念不好、游手好闲的贵公子,脱去这层皮,你要什么没什么,把你扔大街上谁还会看你一眼!”
他又指着那些盆景道,“这些就算是破花破草至少还能赏心悦目,你除了让我糟心你还有什么一丝可观之处?三天两头给我搞一次破坏,你说我要你这种败家子还有何用!”
原本一直紧紧捏着拳,咬牙强忍的尚葛旭,顿时爆发大吼道,“那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现在知道指责我的成绩,平时干嘛去了?你过问过、关心过我吗?你除了关心那几盆东西,就是捣鼓那些死人堆里的老古董!妈不在家时都会打个电话关心我吃穿怎样,你呢?即使在家了见到我了也不会问我吃没吃,只会指责我游手好闲,现在连我唯一的爱好也要抵制,你又是什么爸爸!”
尚葛旭不顾白敏的制止,硬是将戳心的话全数道出,越发委屈得红了眼眶,说完便甩手跑上了楼。
“这就是你的宝贝儿子!没有那些东西哪来他现在这公子哥的生活,简直就是不知好歹的混账东西!”
“别气别气。”
见尚群峎气得不成样,白敏忙拉着他坐下,给他倒上一杯茶道,“他现在不懂事,青春期想法难免有些叛逆,再过两年他自然会懂得你的苦心,你又和他计较什么?”
尚群峎一口喝下手里的茶,叹着气直摇头。
白敏无奈地摇摇头道,“你到院里去走走,消消心气,我去给他疏通疏通。”
“我去吧。”站在门口许久的尚葛斯走进门,微笑着说:“您就陪着爸吧。”
尚葛斯是早明事理、懂事的孩子,他们兄弟年龄相仿,也许更容易谈心。
想着,白敏便笑着点头同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