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跟在陈修敏身边学习舞蹈多年，陈修敏虽然严厉，但对她也绝没说过这么重的话。

柳曼晴紧咬着唇，有些不甘心，“但是老师，您从来也没告诉过我您在我之后又收了新的学生。”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陈修敏就更痛心了。

“曼晴，到底是我没有告诉你还是你这些年从来没有关心过我这个老太太？”

柳曼晴一怔。

这些年来柳曼晴很少主动联系陈修敏，为数不多的几次还都是找她帮忙，一开始是利用陈修敏的身份来帮助自己的事业，后来则是为了她的学生姜婉莹，频频找陈修敏帮她指导。

陈修敏年纪大了，本就不想再为别人的舞蹈劳心劳神，她常年独居，最大的感受就是孤独，可柳曼晴每一次打电话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她一句，仿佛她们师生间除了芭蕾舞之外便没有其他可以聊的话题。

当然，她只是她的老师，没权利要求学生对自己尽子女之责，所以陈修敏虽然心里不开心，但也没对柳曼晴有过什么怨言。

但这恰恰也是陈修敏喜欢容礼的最大原因，容礼年纪小，但却比柳曼晴懂事千倍万倍。

陈修敏长叹一口气，“罢了......”

“依你如今的事业和能力，在芭蕾舞方面我这个老太太已经帮不上你什么忙了，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柳曼晴的眉头随之一皱，听着话的意思，陈修敏是要跟她断绝师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