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出了厢房:“是,太子殿下。”
“娘,娘。”不同于屋内温馨用餐的二人,此刻的司徒静柔尤为气愤,直跺着脚:“娘,娘,你?”
“嘘。”郑月柔环顾了周,确定周围十米内没人不禁松了口气,将其拉到甚少有人的后山,直接甩开了手:“够了。”
“娘,你——你居然吼我?”司徒静柔指着郑月柔咆哮了句,转身就要往外跑,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吼我,吼我!”
“够了。”郑月柔再次拉过女儿扔之一旁:“这般冲动,屡屡犯错,往日的教养都去哪了?”
“娘?”司徒静柔揉着摔痛的屁股,只手扶着假山,艰难地站了起来,脸上尽是失望:“娘,你变了!”
“我变了?若不是我,你能有今日这般光景?”郑月柔气极,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矮石上:“若不是你以命相胁,哭着闹着不嫁太子,娘能让那小蹄子趁虚而入,替嫁太子?”
“可是娘,娘……”司徒静柔跺脚,再次抹泪,明明是郑月柔说祁蔚伤势严重,小则双腿尽废,大则连命都会丢失。
她才放弃的,怎么现在,司徒静柔哆着个唇:“可我也嫁给康宁侯府那个病秧子了啊!”
只肖侵犯到个人利益,哪怕是亲人,也会吵得面红耳赤。
“是啊,你是嫁给了康宁侯府的病秧子。”郑月柔啼笑皆非:“难道你不知太子离京的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