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那个表情呢,我是你妈啊你那么看我!”
绿茶婊不愧是绿茶婊,忍辱负重的功夫可是学得炉火纯青。
“佩佩,你说的什么话啊,是我爹晕倒了,我没了主意,害怕~~~所以我才想让飞跃哥哥帮帮忙,你可别误会!”
哼,这狗男人才回来呢,你就上杆子来抢人,当我不存在吗?
“你看你,养两只鸡都得了鸡瘟,把你爹又气晕了,还杵在这干嘛,找兽医啊!”
无论多臭不要脸,今天都得撕一撕,上次公房里的仇还没报呢!
张冬梅吃了屎一样的难看,想到家里的两只病鸡就头痛,今天下午一听到杜飞跃回来的消息,雀跃不止。
而且听四莲说,好像还大吵了一番,更是激动不已,所以坐不住了,特意上门来打听消息的。
顺带把狗男人拐走!
张冬梅的父亲是一个老师,当年下乡被称为“臭老九”,但是也是十里八村唯一一个教书匠,杜飞跃便是这张老师最得意的学生。
因为没有门路回城市,张老师便在大沟村扎根了下来,年轻时候上山砍柴从山坡上滚了下来伤到了腿脚,所以这些年杜飞跃只要一回来,没少给张家帮助。
张冬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十分委屈。
“不是鸡,是我爸咳得晕过去了,你们慢慢吃饭,我先走了~~~”
听到张老师咳晕了,杜飞跃站起来准备去隔壁看看。
“我记得这张老师伤到的是腿脚,昨天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咳嗽了啊?”
沈佩佩看不下去了,故意提示下,她就是看不惯张冬梅这副打着自己爹的旗号忽悠杜飞跃的样子。
而且摆明了是来向杜飞跃告黑状、撬墙角的,上次对工分的事情还没完呢!
张冬梅跑到院门的脚步突然停顿了下来,然后犹犹豫豫的回头看了一眼沈佩佩,双眼噙泪,泪眼盈盈的说:
“佩佩,我爸之前是腿脚一直不好,昨天夜里突发高烧,刚刚不知怎得咳嗽的晕倒过去了......”
“该不会是肺痨吧?哎呀,这可是要报告村支书的,要拉去隔离的!”
沈佩佩故意拔高音量叫了出来,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在七十年代肺结核这种肺痨病在大多数农村可是绝症,一听就让人害怕......
张冬梅万万没有料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