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她拍了拍江月，“小月月，有没有更高一点难度的题？”

江月沉默的看着她手里那本去年全省联考模拟题汇编

这本，若是没记错的话，去年已经被上届的高考生，列为此生最不难堪之回忆了吧。

她拍了拍姜杳，“我觉得你可以不必这么为难自己”

肖辞顶着硕大的熊猫眼，应和着“是啊是啊”

他心里有些崩溃，这变态是出来特意打击他们的吗？？

姜杳浑然不觉，她只是觉得这题没什么挑战性

不过，她对接下来的数学联赛感兴趣了。

江月看了看姜杳的脸色小声说道，“听说姜嫣然今天回来上课了”

姜杳一愣，姜嫣然？她出院了？

她手上拿着卷子的手微微捏紧，想到沈靖远的调查结果，心里明白了几分，不由觉得有些可笑。

江月作为九班一线小灵通，自称江城一中第一狗仔播报了最新消息

“听说姜嫣然这次是帝都医学院的院长特意过来为她诊治，还带了特效药，反正她可以延长几年时间等待肾移植了”

姜杳没有抬眼。

她对于姜嫣然的事不想关心。

只是，有时候姜杳想逃避，有时候却偏偏逃避不了。

姜杳第一节课下课结束后，想去图书馆翻资料，她最近对宇宙，黑洞等问题十分感兴趣，正好看看有没有相关书籍。

刚走出教学楼，在一片光秃秃的枝丫下，她见到了好久不见的姜嫣然。

姜嫣然瘦了很多，本来就不胖的身材更加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