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说的散漫,动作却半点不慢,周怀幸晃神儿的一个瞬间,他就把鹿一白给拉了过来,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鹿一白跟他擦身而过,周怀幸抓了个空。
再看到时宴时,神情又冷了下来:“你倒是阴魂不散。”
从第一次见到时宴,周怀幸就觉得跟这人不对付。
时宴倒是还能笑得出来:“小鹿在哪儿我在哪儿,倒是周总……跟你的未婚妻很有雅兴嘛,出来吃饭啊?”
周怀幸半点没听他后面说的什么,注意力都在第一句:小鹿在哪儿我在哪儿。
鹿一白想说什么,时宴先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复又笑眯眯的看着周怀幸:“刚才周总的话我都听到了,您还真是冤枉小鹿了,毕竟,她的确拿我当朋友,但我这人吧,什么都要最好的,女朋友也一样——小鹿这么优秀的女孩子,不娶回家当媳妇多可惜啊。所以,还得谢谢你,感谢小周总割爱,给了我一个光明正大追人的机会。”
他这一番话,不止是周怀幸愣住,就连鹿一白都傻了。
时宴胡说八道什么呢,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周怀幸眼神危险,再看鹿一白愣在原地的模样,更觉得心火上涌:“追人?你配么。”
不管怎么说,时宴也是帮她。
更何况,比起来决裂的周怀幸,时宴是她的朋友。
“周先生,他配不配,还轮不到您评判吧。”
她一句话,便惹怒了周怀幸。
“鹿一白,我当初还真没说错你。”
周怀幸口不择言,看着她冷声说:“演戏还知道休息两个月,男人就想无缝衔接么?”
这话说的实在混蛋,鹿一白气红了眼,掐着掌心,冷笑着回答:“小周总说的没错,我这人品性不好,喝多了谁都能扑,小周总如今不吃这一套了,我可不得无缝衔接的换个人么。”
她先把自己自轻自贱一番,周怀幸反而说不出话来,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才想开口,就听鹿一白又问他:“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小周总会这么生气,我是您不要的,您介意什么?”
她目光钉在周怀幸身上,太了解什么话能让周怀幸气急败坏:“还是说,小周总还是玩不起了?”
这话一出,周怀幸所有的软话,都被憋了回去。
“你说的对,我不要的,谁想接手,都与我无关。”
明明她气人的时候,就是想看周怀幸跳脚,可现在男人神情冷淡,鹿一白又觉得堵得慌。
她扯出一抹笑,说了一句:“有自知之明就好。”
话没说完,人转身就走了。
时宴忙的去追人,不过走之前又顿住脚步,看着周怀幸,神情冷淡:“周总啊,鉴于你间接帮了我的份儿上,我奉劝你一句,男人呢,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责任心一定得有,吃着碗里的,就不要看着锅里的了。祝你和这位小姐百年好合,祝福,锁死。”
正好凑一对狗男女,别再霍霍其他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