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账,没异议吧?”
他这么一说,鹿一白才点了头:“可以。”
她做这事儿也不是图钱,就图解气。
“不过时总可想清楚了,秦清背后的大树可是秦家,你不怕秦文信报复你?”
闻言,时宴却笑了起来:“怕啊,但做生意哪有不承担风险的?再说了,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时庆洲不能光数钱,什么都不做吧?”
事情还没开始做呢,他已经想好要一石二鸟,连带着把亲爹都算计了进去。
鹿一白忍不住轻笑:“我想,他一定很后悔让你来国内接管分公司。”
天高皇帝远,时庆洲只能任由时宴做大,还奈何不了他。
时宴挑了挑眉:“巧了,我要的就是他后悔。”
时庆洲玩的一手平衡权术,拿自己当皇帝,可惜他不是过去的龙子凤孙,也不畏惧时庆洲。
CDR落不到别人手里,但也绝对不会是时庆洲赏给自己。
他想要的,会主动出手,夺到手中。
鹿一白了然一笑,就听时宴又说:“还有啊,你这方案,有点问题。”
“哪里?”
鹿一白问了一句,时宴则是将手在文件夹上点了点:“就这么一点利益,哪儿够分的?我记得,秦家和齐家是亲戚,一荣俱荣对吧?”
鹿一白顿时明白了他的想法:“你想把齐家也拉下水?”
时宴赞赏的笑:“当然,要玩就玩大的,小打小闹多没劲儿。”
那秦清和齐蓝雪两个人,好的跟连体婴似的,这两家更是沆瀣一气。
他很想看看,这种看似牢固的关系,在掺杂了利益问题的时候,会不会还是坚固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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