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宝贝,我只是嫉妒
钱骓一面用言语驯化他的神经,一面用眼神,吞噬他每一寸皮肉,他喜欢他皮肤上那些因他而泛起的细小颗粒,他那几乎时刻都处于极度想要碰触他的狂烈愿望在以往总是流于忍耐,却没有比此时更接近那狰狞的临界点。
可他没有催促,彭兮象的膝头在慢慢伸直,抖动着,向他屈服。他也不去挑破他紧闭双眼的逃避行为,像是对顺从的奖励。
织锦滑过,它像一条蛇,阴郁地穿行着,勒住起伏的呼吸。彭兮象内心惊悸,忍受是唯一能做到的事。(删)然而,它忽然改变了动向,狠狠地勒过,剌痛了他。
作恶的人把它远远抛开了。钱骓按捺住想要再此肢解柴山的冲动。
“睁开眼。”
那双眼缓缓睁开,见到冰冷的凝视,下意识又飞快闭上。钱骓重复,“睁开眼。”
彭兮象狼狈地顺从,灼热的气息突然贴近他。
“呃...”
“从柴山家里把你弄出来我的确废了不少事,那天夜里我把你放在浴缸里,”他钳住兮象的下颌,向那条被抛开的腰封,“清洗了三次。”
“什么...意思...”
“你很脏。”
“是...什么意思...”
“记得么?你问过我为什么要那样杀掉他,想知道吗?”钱骓说。仿佛这又是一个新的选择。
“不...不想,被子...”彭兮象慌张的恳求他,“被子!你说过的说过的...”
钱骓终于泄露了一点情绪,严厉抿起的嘴角显示他并不如表现的那般漠然,但他仍保持着客观冷淡的口吻,只是,轻易更改了‘规则’。
“在你昏迷的时候,那个......”
“不!”
“那个畜生把你装扮的像他们国家最高等的娼妇,你的脚上套着一双袜子,很白也很脏,但它没有你的脚脏......他亵玩你、吻你脚趾的时候你有感觉吗?你脚趾上全都是红色的吻痕。”
彭兮象急促地惊叫一声,像要用叫声阻挡住那话语。
钱骓强迫他面对,“睁眼。”
“钱...钱骓,”兮象的目光仿佛要破碎了,他无助的看着他,眼泪瞬间蓄满了眼眶,“别说了...”
可是他不放过他。
“如果我没有杀了他,你猜他还会干什么?”
“啊!!”
钱骓钳住他的下巴,拇指揉搓着他的眼泪,“我废了这么大的事,你想怎么还?如果我也想那样对你呢,你要不要?”
“啊——不要再说了!求你...求你...别折磨我...”
彭兮象失控的发出哀叫,他想要蜷缩起来阻止自己受到伤害,可是不行,只好无声的恸哭。
钱骓的确是故意的。
故意羞辱他、故意叫他难堪、叫他害怕,叫他知道若不是自己爱他早可以欺负他百八十回。
他才是真正在“算账”的那个。
可这非常失败。愤怒并没有消失,它变成了另一种更糟的情绪。
他后悔了。
他去给彭兮象解开手腕,而他的靠近却让彭兮象惊恐的躲避,用尽全力,像被逼入绝境的动物。
“啊!!”彭兮象突然喊叫了一声。
钱骓见到他左侧腹部的肌肉发生了痉挛,连带着腹股沟,正反常的在皮下攒成明显的块垒,挛缩剧烈。钱骓立即放弃去解开他的手,他尝试拉开他的身体。但是,这非常难。
腹部肌肉的痉挛是极疼痛的。
钱骓只好把他拦腰抱住,一只手从他的后腰穿过,腿伸到他的腰部下方,迫使他的躯干向上弓起。
“嘘!嘘,没事,放松放松,”他用手掌拍打他跳得最明显的一块腹肌,轻轻的揉搓,“宝贝,你抽筋了。”
彭兮象痛苦难当,嘴唇不停张翕,发出“嚇嚇的声音,珠线一样的泪从鼻尖滚滚坠落。
“嘘,我知道,只会痛一下,好么?”
但是安慰无效,疼痛和羞辱让他开始像孩子一样嘶叫,痛哭。
钱骓狠下心曲起膝盖,彭兮象的腰因为被迫弓起,腿狂乱的踢动挣扎,钱骓强硬的压住他防止他的躯干蜷缩。
十几秒后,抽搐的肌肉终于被拉伸开了。
兮象的目光失神,视线放空在钱骓睡袍的纹章上,慢慢的,他的双腿无力地垂萎,在安抚之下不再挣扎抽搐。
(删)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钱骓吻着他的脸,“我只是嫉妒。”
然而钱骓一解开他的手,他便翻滚着逃离他,像吓破了胆般爬进被子,在黑暗中抟成一团。
钱骓开始不停地道歉,想把他弄出来,却只听到被子里呜呜的泣音。
这种情况非常熟悉。他的躲避总是顾头不顾尾,上一次是该死的沙发靠背。
彭兮象朝着墙,抟在角落里紧紧地蒙住头。没人再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