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缓慢走来的李开看着带领的宁南音。
宁南音同样看向了李开。
只见还没等李开说话,宁南音就挥了挥手。
从她带来的人走出几个,然后拿出几张白布展现了开来。
民众们望去。
发现全部都是李开自上任以来判的错案。
说的时十分详细。
就连宁家布庄的事情,以及药膳坊一事都写得清清楚楚。
李开被惊到了。
他不知道宁家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但是现在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急匆匆就喊着让身边的衙兵去抢那些布。
就而在衙兵们靠近的时候。
宁南音又喊道。
“李开枉为南阳县父母官!这个官,应该江鳞,江大人当!”
宁南音说完,宁家所有人同样喊道。
这可将李开气坏了。
而就在他着急的时候。
人群中突然走来一群同样喊着口号的人。
李开目光望去,发现自己都见过这些人。
这些,这些都是他上任以来判案的人。
被他黑白颠倒的人。
他们的出现好像给宁家白布上写着他的罪证带来了真实性。
他们用着自己的经历来控诉李开的罪行。
人群中怀疑的声音越来越多,都是针对他李开的。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
呼喊的口号变为了一致。
那就是呼喊着让江鳞这个前任南阳县父母官主持公道。
躲在人群中间的江鳞看着这一幕。
这都是他与宁立计划好的。
宁家用几个布庄的生意当做导火索。
用这些日子以来遭受过李开不公对待的百姓当做点燃的火把。
用李开失去的民意和江鳞积攒的民意当做火药。
彻底点燃这一场舆论风波。
江鳞不喜欢这样的手段,但是眼下,江鳞要将李开拉下位置,全力去对付萧家。
从一开始,宁家就打算让江鳞当上县令后,在联手对抗萧家。
所以,一切的准备都是给李开挖坑。
而李开,也是在自以为是的往里面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