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大夫给打断了。
听到这又问了两个问题,张影姊不由的伸手给了直接一个嘴巴,
让你嘴贱,
让你多嘴。
“那个......
哎呀!
你就不要问为什么了,其实我也不懂的,就是告诉我的那个老爷爷这么说的。”
张影姊一看这要是一直解释下去,她不得累瘫了,
干脆装起傻来,随便说了个老爷爷想要打发了眼前这个好奇的小老头。
“老爷爷?
他在哪里?
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老大夫一看张影姊也不知道,就想去拜访一下她口里的老爷爷,
也许这人就是一个杏林高手呢,到时说不定自己还能学到些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就去年见过他一次。”
张影姊回答道,她只能继续胡扯下去了,因为这个老爷爷还是她刚才随口说出去的,她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里。
“那你是怎么见到他的?
在哪里见到的?
他都和你说过什么?”
老大夫有一点儿小失望,不过还是不想放弃,继续追问道。
“就是去年他直接出现在我家门口的,他和我要水喝。
那天正好宝儿发烧了,他就把他腰间带的酒壶给了我,让我给孩子擦身,说是可以降温的。
还告诉我如果有伤口可以先用烈酒擦洗一下,会好的快,不过有一点儿,就是会很痛。”
张影姊继续说道。
“唉!”
老大夫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去了张二虎身边。
里正看到老大夫进去了,转身看着张梁说道:
“梁子,既然你来了,你也没什么事儿,你去村口看看有没有马车什么的回来。
我让家荣和家兴两兄弟带了三个人赶牛车去了镇里,去请大夫去了,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这天马山黑了,叔有些不放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