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疼。
她咬着牙强忍着,但直到口腔中满是铁锈味,也难以抵御这种剧烈的疼痛。
笔挺的腰,终于在源源不断的疼痛和绝望中弯了下去。
她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阮初雪抱着头蜷缩在雪地里,本以为已经干涸的眼眶微微发热,一连串的热泪滑落到头发里,消失无踪。
“厉炎枭,我好疼……”
她太累了,太痛苦了,这五年,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溺在黄连水中挣扎。
如果就这样睡过去,是不是也挺好的?
恍惚间,她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双男士皮鞋。
阮初雪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点点的希望,她挣扎着,拽住了那个人的裤脚:“厉炎枭……”
“原来没死。”
一道讥嘲声在头顶响起,那个人后退一步,阮初雪的手便无力地砸到了地上。
她费力的抬头,看到厉炎枭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眉眼间都是冰冷和轻蔑:“阮初雪,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装死这一招?”
他一口一个死字砸下来,阮初雪只剩下下苦笑。
那股磨人的剧痛终于有了减弱的迹象,她缓了口气,慢吞吞地撑起身体。
厉炎枭冷冷道:“谁允许你起来了?继续跪着!”
阮初雪仰起头,静静看着他:“厉炎枭,你是不是很想我死掉?”
“那还用说?”厉炎枭丝毫没有犹豫,冷漠地看着她:“你最好现在就签字消失,不要妨碍我娶乐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