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
“这怎么可以,那也是证据。”于鹏飞大声斥责,毫不犹豫的否定。
尤梅没有说话,只是僵直了身子看着唐婉儿,眼中平淡如水,但这才是最让人难以捉摸和害怕的。
“可以,张典吏,麻烦你去取来吧!”唐婉儿不假思索的同意了,这是让她妥协的唯一执念。
很快,张白圭带着白骨回来,只是原本的酒坛碎裂,暂时用布包裹着那具柔软的白骨。
尤梅的手在白骨上轻抚,喃喃自语道:“可惜了那坛女儿红,我才喝了一次。”
小翠听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人的尸骨泡酒,她还真喝得下去。
在场不少喜爱喝酒的大汉都忍不住犯呕起来,只怕以后再喝酒都会有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