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跳跃......这群家伙还真不消停......”
就在盖勒特依靠着栏杆眺望远方的时候,远方有一双眼睛正在悄悄地眺望着似乎还有点没心没肺的众人。
卡莲放下了望远镜,揉了揉眼睛。
“这是第几次了?”
“第8次吧......”
在下风口,莉莉白蹲在一尊文艺复兴时期流下来的石像鬼壁画的浮雕旁边。
她的手里抱着一根像棍子一样的东西。
这东西外面很慎重地捆了一层又一层地带油的粗糙布料,似乎是担心里面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会被氧化。ωωw.cascoo.net
虽然布料看起来很古老,但是上面密密麻麻地教会符号让人难以相信是凡物。
同样,这样的被捆着的东西自然也不简单。
从莉莉白抱着它的动作来看,似乎并不轻。
莉莉白晃晃悠悠地试图站起来。
却被上风口的的晚风吹得差点站不稳。
“当!”
被捆着的东西撞在了古老的墙壁上。
直接把浮雕敲掉了一个鼻子,发出金属的声音。
“诶呀......”
沉重的......姑且说是棍子吧,直接让莉莉白失去了平衡,向地面坠去。
“小心啊......”
卡莲头都没回,反手伸出右手。
深红色的绸带蹦射而出,缠住了莉莉白的胸口,将她卷起,放置在了屋顶的一边。
“呜......谢谢。”
莉莉白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将目光放向盖勒特的位置。
“我们没被发现吧?”
“这么远......还在战区......别想啦,肯定没事的......你看看他们那一股没心没肺的样子......估计连圣杯战争的事情都不知道......”
卡莲说是这么说,还是重新举起了望远镜。
确定几人还在原位,才放心地放下了望远镜。
“呜......也许我应该回去......”
原本还信心满满的莉莉白现在有点打退堂鼓了。
本来照她的想法,护送盖勒特他们来到梵蒂冈之后,就可以休息了。
也许自己还能有一段能和盖勒特独处的机会......
结果出这样的事情......
“我之前也说了,你就应该待在那里....
。..我听......”
卡莲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怎么称呼那个男人的名字。
“那个家伙的说法,圣杯战争可不是什么儿戏,是一种厮杀......更何况我们现在在战区......你就应该......”
“好了,孩子,小姑娘有自己的想法。”
这似乎是一个很柔和的声音。
卡莲没有回头,她知道那是她的从者。
一团柔软缓缓拥她入怀,顶在她的后脑勺。
其实卡莲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动作。
或者说,其实小时候她就没有这方面的经历。
所以有点抵触这种年长女性的亲昵动作。
但没办法,似乎自己的从者有着非常......特别的个性。
在语言要求未果后,她也没有打算拿令咒要求自己从者不要近身这么神奇的要求。
这实在太浪费了,哪怕是她也知道。
“莉莉白小姐肯定是有自己的追求才会来到这的吧?就算没能成功召唤从者,也不是不能参与这此事情的理由啊~”
“就是因为你这种话才让她有理由过来胡来的......”
卡莲耸了耸肩。
她能感觉自己的双肩与背后的双峰紧密的接触。
很怪......但怎么说呢,自己不排斥。
甚至连自己的从者称呼自己为“孩子”这种很占便宜的称呼,自己也并不是非常排斥。
可能是因为从来没人这么叫过自己。
特别是小的时候。
是的,自己没有见过母亲。
而那个称之为父亲的存在.....
也缺席了很久。
她甚至不知道改不改称他为父亲。
所以倔强的内心仍然坚持叫他“那个家伙”。
那个家伙也是有名字的。
只不过连这个名字都和自己无关,那自己为什么要称他为父亲?
自己没有一点和他相近的地方。
但却偶尔能闻到他身上和自己相似的味道。
那种被某些人称之为“堕落到腐朽的追求某种东西的味道”。
似乎是坏掉的味道。
虽然那个家伙也吐槽自己“除了外貌和母亲一样以外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这么一想,母亲年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