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
还眼含笑意。
那笑容莫名让他觉得不舒服。
“可惜我伤口疼得厉害,没有办法自己更衣,不知道宗主可愿意帮帮我?”故如絮的手往楚瑶肩膀上搭了过去。
还没碰到。
楚瑶就已经站起身:“你心口被捅了一刀,又不是手脚断了,自己换。”
“可能是因为这一刀,也是宗主的手捅上去的,全身上下都疼得难受极了。”故如絮捂着心口,呼吸都变得大声。
楚瑶脸都黑了。
刚刚才提醒他要收敛点。
现在反而更来劲!
这个故如絮,真是个爱搞事情的戏精!
“疼就对了,下次再作,本尊再给你来一刀。”她朝着故如絮使了个眼色警告。
“宗主对我这么狠心,昨晚还不如让我就那么死掉,何必救我呢?该不会是口是心非,心里有我又不想承认吧。”故如絮这话说故意说给沈叙白听到。
男人最了解男人。
吃醋是最容易促进两个人增进感情的方式。
所以,为了抱紧楚瑶这个大腿,他很卖力地刺激沈叙白吃醋。
又捂着心口,虚弱地咳嗽:“只要知道宗主心里有我,哪怕言语再冷淡也没有关系,毕竟我这条命是宗主救回来的,以后我就是宗主的人了。”
“本尊就应该把那一刀扎深点,才能让你闭上这张嘴。”楚瑶还想给他来一拳。
“宗主舍不得的。”故如絮吃力地用手拿起床边衣衫,手也抖得厉害。
见他表现得这么自然,看上去不像是装出来的难受。
那一刀毕竟是刺在心口致命处。
哪怕服了金丹,也没那么容易恢复。
“沈叙白,帮他换了衣裳。”
“是。”沈叙白刚要帮故如絮。
就被他拍开了手。
“我想要宗主帮我。”故如絮柔弱地倚在床边,犹如病美人。
如果换成其他人看到,肯定会立马上去,帮他更换衣裳。
哪里经得起那双媚眸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看?
但在楚瑶眼里,他这些招数都不管用,甚至觉得他在故意搞事情。
才提醒过他别刺激沈叙白,他还搞这种骚操作!
“不想换,就穿着破衣裳,丢脸的是你。”楚瑶冷声道。
故如絮轻叹:“可我是宗主的人了,我丢人,也是丢的宗主的人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