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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啥情况!”
风晓易借着烛光看了一眼坑下面,黑不溜秋的。
“老大,好像是煤?”
“下面是煤矿吗?”
风晓易艰难的拉着风晓易,额头青筋都要爆起来了。
“好像是,下面还有机器。”
“你距离地面有多高?”
“三,三米。”
风晓易还没说完,苏菱已经松手了。
“妈的,才三米,你跟掉下悬崖一样,胳膊都让你拽断了。”
苏菱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老大,你好狠的心啊。”
风晓易一个屁股蹲着地,骂道。
半小时后,两人已经生起了里面的炉子,开始煮泡面了。
“要是那该死的村长知道咱们现在坐在着烤火吃面,不知道啥表情。”
风晓易吸了一口面,说不出的得瑟。
“晓易,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苏菱喝完最后一口汤,缓缓道。
“哎,我想我老婆了。”
苏菱看着光光的暖水壶盖,不禁想到了傅淮安。
“也不知道车子臣怎么样了?”
两人顿时看着眼前的炉火陷入了沉默。
炉火燃烧炸裂的声音像地下的虫子细细簌簌的窜起来。
“后悔跟我来吗?”
苏菱盯着路子里亮红的炭火。
“不后悔。”
风晓易认真的看着苏菱。
“这次要不是咱们运气好,可能就真死到这了。”
苏菱搓了搓手,将一旁的罐头拿了出来,开了一个递给风晓易。
“那也值了。”
风晓易扣了一口肉罐头塞进嘴里,眼睛都眯了起来。
“为了车子臣吗?”
“有,怎么说,跟着老大有前途。”
“你倒是看得起我。”
苏菱仰着头,看着头顶的参差的岩石。
她要回去,带着风晓易平平安安的回去。
风晓易很快就干完一罐罐头。
“还有吗?”
“没了。”
“你吃我这半个吧。”
苏菱将自己的罐头给了风晓易。
“算了,我不吃了,这雪什么时候能停啊。”
“应该快了,这种极端天气不会持续太久的。”
风晓易也恹恹的,突然想到了什么,凑近苏菱。
“也不知道车子臣怎么样了?”
“他那么喜欢你,不会出事的。。”
苏菱转了个身,将柜子里取出来的军大衣盖在身上。
“喜欢我?怎么可能?”
风晓易脸色涨红,盯着烧红的炉子。
“你可真是个木头!。”
苏菱往炉子里又倒了些煤,盖上炉盖很快便“轰隆隆”的烧了起来。
“你快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意思啊?”
“你还记得你那次数据出错被车子臣骂吗?”
“记得啊,就是因为这,车子臣才要给我补习的。”
“那时候,咱俩是一组,那数据本来就有问题,有几个县城的数据没有统计到,数据是临时找的数据,给车子臣确认通过后他发你的,正好是你算错的那几个数字。”
苏菱饶有趣味的盯着风晓易。
“所以,他是故意的?”
“当然了,车子臣可没给人补过课,你啊……”
苏菱敲了敲风晓易的头。
风晓易摸了摸有些发闷的头,好像明白了什么。
菱戏谑的看着风晓易,这该死的爱情的酸臭味。
帐篷里,村长捏了一把干树叶倒进烟锅中,捡起火堆的树枝,点燃了旱烟,云云的烟气在空中飘散,一旁的大头犹豫着不知道说啥。
“爹,那俩人还没回来……”
“出去多长时间了?”
“六七个小时了,他们不会冻死吧?”
“哼,这么大的雪,难说!”
村长猛的抽了一口烟,皱巴巴的脸在云云的烟气中有模糊难辨。
“那个叫沐风的呢?”
村长突然想到什么转头问着有些呆愣的大头。
“帐篷里呢,已经吓唬过了,看他的意思应该是真的没有了。”
“哼,看来咱们是被那个omega耍了。”
说着,村长顿时耷拉下了脸,原本抽着的旱烟也停了下来。
“所以爹,那两个人应该也没有要抢咱们食物的意思吧?”
村长看着火堆里逐渐冰冷灰白的灰烬没有说话。
“咱们这怎么办,好些人已经饿晕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因为帐篷不够,也没有足够的炭火,很多人,很多人都冻伤了,还有几个老人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