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浮现出黑色的花纹。他慌张的上下摸遍自己全身，当然什么也没有感觉出来。不过，此时的他，黑色花纹已经布满他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

一旁的秘书将这一切看的清楚，是的，路西法早就将她放了下来。只不过，迫于之前的遭遇，和路西法的压迫力，她根本不敢做出什么举动，更不敢发出声音让路西法重新注意到她。

但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想沉默保命，却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里除了路西法，一共也就只有这一男一女俩人，路西法又如何会忽略她？

“那么，你呢？小姑娘，吾从你年轻貌美的灵魂里，也感受到了不少傲慢的滋味呢。当然，你灵魂傲慢的滋味，也不比这个家伙强多少。享受本尊的恩宠，成为吾之仆从吧，这是你唯一的选择了！”

女秘书颤颤巍巍地问道：“我我，我，我……可以，我可不可以，不成为……成为，为仆从呢？”

路西法又是眉头一挑：“我不是说了吗？这是你唯一的选择。虽然你的灵魂，算不上多美味。但你既然已经见证了这一切，那杀人灭口的道理你不懂吗？你知道的太多了，除了成为吾之仆从，剩下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女秘书吓得连声尖叫道：“我答应，我答应，我愿意做大人您的仆从！”

“呵，还不算愚不可及。”于是，又是一簇红光，落在女秘书面前形成一张契约。同样的场面，同样的流程。ωωw.cascoo.net

只不过，此时，在女秘书摁下血指印的同时，胡钱漠那边，已经归于平静。胡钱漠身上的黑色花纹全部消失，不对，说消失也不准确。而是全部迅速流动，汇聚到了胡钱漠前胸口，正对着心脏的位置，形成一朵黑色的飞燕草纹身。

这一手纹身，是道天青最近从百变虫符文中开发出的新功能。原本，百变虫符文的光学伪装，改变光线反射的能力，都是暂时的。道天青如果不用意念一直维持，那这种颜色的改变就会立即消失，不会一直留存。

而现在，道天青却从中开发出了，可以永久性改变反光结构，永久性改变颜色的能力。当然，这也是有限制的，没有暂时的光学伪装那么自由轻松。

这种永久性的变色，要形成需要一定时间，不然也就不会有之前胡钱漠全身出现黑色花纹，花纹还不断变化游走，最后才定型出一朵飞燕草纹身那一出了。

永久变色，需要时间，无法意念一动，随时随地就立刻变幻那么灵敏。

等那女秘书的纹身也弄好了之后，道天青也打算开溜了。

路西法开口道：“现在，你们已经成为了本尊的奴仆。你们随时随地的一言一行，都逃不开吾之目光。不要有什么侥幸心理，想着趁我不在就背叛我。签订了奴隶契约的人，就算是脑海中的思想，也会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主人面前。所以，在本尊面前，就不要天真的以

。为自己还能保留一点儿的隐私了。

“我期待你的好消息，凡人，不要让我失望。否则，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只要我一个念头，你的脑子就会被摧毁，被搅成一团浆糊。如果要向我汇报什么，在心中虔诚的默默呼唤吾之名讳三声即可。还有，不可对没有资格之人，透露我的存在。神的名讳，不会允许没有收到神明默许之人的呼唤的！否则，后果你也懂的，哼哼。”

说完，路西法便振翅腾空而起。巨大的翅膀挥动，卷起的狂风将面前两人吹得向后滚倒。

等胡钱漠再睁开眼睛，就见路西法已经飞出几百米，只留给他一个背影。然后，更令他错愕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路西法面前，空间如同一张幕布被突然撕裂，露出一个偌大的口子。往里面看，空间裂口另一头，是血红色的天空，和如同黑炭筑造的诡异高楼大厦。和现实世界或笔直，或以各种几何形状结合的大厦不同，这些漆黑建筑，形状尽显超现实的怪诞违和。

或是像以不可思议姿势扭曲的人体、或是像张牙舞爪的妖魔、或是像起舞的骷髅、或是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伸向深渊之外，直指天空的利爪、或是像以妖异姿势歪扭的枯树……

胡钱漠看着那副场面，只感觉背脊发寒，浑身汗毛倒竖，下身差点儿失禁。那种场面，说不尽的怪诞恐怖，如同地狱降临人间、末日笼罩世界的景象。不管任何人看了那样诡异又宏伟的场景，都会感受到窒息的无尽压迫感。

而路西法，就一头扎入空间裂口，飞入那末日地狱之中。然后，空间裂口闭合，消失不见。

现场归于平静，甚至安静的可怕。如果不是胡钱漠狼狈的状态，和胸口那朵黑色飞燕草，他可能恍惚间还会以为，之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的一场噩梦。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一场幻境。

可胡钱漠却无法那样欺骗自己。他粗暴地扯开自己名贵的定制高档衬衣，丝毫不在意那崩飞的镶金丝的精致纽扣。看到那朵远远比一般纹身黑得彻底，乃至媲美由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国家的光阳东方株式会社发布的，号称世界最黑的名为【黑色无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