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强烈的气味呛得从未喝过酒的他一阵剧烈咳嗽,面色通红的他实在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
看到牧青的样子,许英发出了放肆的笑声。
就像是圈定了自己的领地一样,这个不知喝了多少烈酒,以至于一直都处于醉酒状态的女人十分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顶道:“丢了就弄死你!”
说完,她就大步离开,没过多久,外面的走廊里就响起了哈姆的咆哮:“狗娘养的,你又喝我的酒!”
砰!
随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外面的喧嚣终于安静了下来。
而此时,已经有些发晕的牧青看啥都是转的。
连毒药都未必能潦倒的他,竟然被那半壶烈酒直接灌醉,可见这种酒的度数何等吓人。
强烈的眩晕中,他眼前的一切又在旋转。
不过这种旋转并不似白天的痛苦,反而……挺好玩的。
昏昏沉沉中, 一道道轻纱从记忆的角落飘动。在那个阳光与微风环绕的走廊尽头,一个个若隐若现的影子在与少年打着招呼。
【牧青,早。】
就像曾经的一切再现,那个站在楼梯之上的女孩,静静的望着下方的少年。
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双方不再懵懂。
他们心系彼此,对视的眼眸中在无声的倾诉衷肠。
她在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
他们的距离是那样的接近,明明是近在咫尺,仿佛触手可及。
却偏偏又像是咫尺天涯,被那浩瀚银河从中间分隔。
斯人已逝,一对恋人终生不得相见。
不知过了多久,在酒精的催化下,梦境也渐渐被深沉的睡眠所替代。
饱受折磨的少年终于在这一刻享受到久违的沉睡,一直到日上三竿,他才在一种温润多毛的
触感中醒来。
有人在触碰自己,就像在乡间野地中休息有,有调皮的孩子在那毛草撩拨自己的下巴一样。
阳光暖暖的,生活痒痒的。
这种感觉实在是舒服,以至于沉醉其中的牧青实在是不想醒来,直到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奔雷,不要!”
奔雷是谁?卧槽,奔雷!
睡梦的中牧青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之后他就被自己身上那湿淋淋的口水震惊了。
湿滑黏腻,仿佛是什么东西里里外外的舔了一边。
之后他的眼角就看到,不知怎么偷偷进入他我是的奔雷正在舔嘴唇。
味道不错。
这是它那对乌溜溜的眼睛中,透漏出的意思。
“我草拟大爷!”
去他娘的净空!
去他娘的灵能局!
去他娘的人类理智!
今天我就要吃火烧,耶稣来了都不好使!
在人类的咒骂和毛驴的欢快嘶鸣中,曾经废弃的游乐园迎来了又一个早晨。
简易餐桌边上,刚刚换过衣服,洗过澡的牧青面色阴沉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在他身后的窗户外,毛驴奔雷正在放肆的欢闹着,丝毫没有在意刚刚被它侮辱的人类那悲愤到想要自杀的心情。
没错,此时的牧青,想死。
他可以被驴屁股撞,被驴蹄子踢,但是被驴舌吻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此时就连一向护犊子的儒月也觉得过分,毕竟虽然奔雷平时有些任性,但是必要的分寸还是有的。
而且就那样的舔一个大男人,不恶心么?
想到这里,她愈发的替奔雷不值。
不过虽然她不是很理解它今日的行为,但是无论理解不理解,事情已经发生了,该解决还是要解决的。
所以在想了一下后,儒月决定转移视线。
“林雪娇的情报有了。”
果然这一句话说出后,一直拿眼睛向后瞄的牧青瞬间清醒:“什么结果?”
昨天在运兵车中,在看到儒月等人一直没有林雪娇的线索后,牧青福临心至的建议他们去调查一下林嘎村二十年内离村之人的信息。
这固然是个庞大的任务量,但是牧青却建议他们可以将范围限制在十七年
前。
为什么是十七年前牧青也不知道原因,但是他有种感觉,如果这位林雪娇是林嘎村的,那她就一定是在十七年前离开的。
而儒月带来的结果则和他猜测的一直,这个所谓的“林雪娇”就是林嘎村的村民,而且是村花!
如果把林子花比做成林嘎村之耻的话,那么“林雪娇”就是林嘎村的骄傲。
作为颜值足以照亮群山的美女,这位村花一直都是整个林嘎村同龄孩子争夺的对玩伴。所不同的是,当年的她并不叫林雪娇,而叫林子雪。
从年龄上,她要比林子忠小很多,在离开村子的时候,她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但是和后者一样,林子雪同样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