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快要被吓傻的司机靠边停车，同时对着手里的徐润诗说道：“话说清楚，张清芳到底怎么了？”

他已经没有了耐性。

很少有人知道，平时看着不正经，没事喜欢看片，看女同学屁股的韩立喜欢张清芳。

他之所以那么讨厌李欢，甚至不惜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难堪都是为了这个女人。

他在帮她出气。

但是这种感情他隐藏的很好，除了最亲近的牧青以外无人得知。其

实就是牧青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因为当李欢身死，张清芳失踪后，韩立的情绪就变的极为不稳定。虽然他声称自己是被某个喷子骚扰的有些心烦，但是牧青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心疼。

而当那个名字再次出现在其耳边后，连日来积压的情绪就再也保持不住。

“说你……”

啪！

韩立一个耳光将徐润诗第三个字打进了肚子里，同时目光阴冷的说道：“张清芳怎么了？”

徐润诗被他的眼神吓住了，紧接着她便看到韩立的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背包里。

“不要！”

以为他持械行凶的徐润诗疯狂大叫，同时看向一旁的牧青，希望他能制止韩立。

却在这时，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砸到了自己脸上。

那是一叠钞票。

“你喜欢钱吧。”韩立松开了手，任由徐润诗和那些钞票滑落：“回答我的问题，这些钱就是你的。”

“张清芳怎么了？”说着，韩立又甩出了一沓钞票。

“我不能说，我说了的话，狗哥会打死我的。”徐润诗的眼睛开始在韩立身上挪移，不明白这个平时看起来有些废柴猥琐的男人今天是怎么了。

“张清芳跟了那个所谓的狗哥？”一旁的牧青突然开口问道。

“嗯。”徐润诗点头。

在他们三人旁边，一直蹲在路旁嗑瓜子看热闹的出粗车司机突然说道：“这个狗哥我知道一些，是素华街非常有名的地痞流氓。在过去许多出租车司机都受到过他的欺负，听说最近傍上了金主，弄个什么酒吧，专门欺骗女学生去。”

牧青与韩立对视了一眼，觉得张清芳可能是遇到了坏人了。

“不是的。”却在这时，一直在偷偷捡钱的徐润诗突然说道：“张……张清芳是自愿

的。”

“这不可能！”韩立有些激动。别说是他，在整个大三一班，谁不知道张清芳是李欢的终于拥趸。甚至还有传言张曾经怀上过李欢的孩子。

“真……真的。据说，是李欢为了讨好狗哥在中间搭的桥。”在看到韩立的那一沓沓钞票后，徐润诗变的极为配合。

“曹尼玛的李欢！”

韩立陷入了癫狂，他疯狂的咒骂着李欢，咒骂蠢笨的张清芳。

“李欢为什么这么做？”相比于关心则乱的韩立，牧青则更加冷静，他本能的觉得，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什么大秘密。

“他……他想从狗哥那里得到某种药。”看着暴怒的韩立，徐润诗也有些惊恐的说道：“在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带我们去守夜人酒吧。”

牧青没有过多的为难这个女人，而是直接吩咐出租车司机发动车子，他们要去守夜人一探究竟。

不知是不是过足了戏瘾的原因，刚刚还慢吞吞的出租车此时车速飞快，素华街很快就到了。

在下车时，那位司机还递过来一张名片，同时对着牧青说道：“年轻人，以后在有类似的事记得叫我的车。我这人胆大好事嘴还欠，最喜欢看这类的事了。”

牧青：“……”

牧青有些无语的接过了名片，随后与徐润诗一起进入了守夜人酒吧。

说是酒吧，其实就是一个废弃仓库改装成的。它的里面用阻隔板简易的分成了十几个单间和一个舞池，在舞池的后面是一个大大的吧台。

乍一进屋，牧青就闻到了一股极为刺鼻的味道。朦胧的蓝色烟雾中，无数男女在舞池中疯狂的扭动身体。

而在舞池后面的单间中，一个个抽动的人影正围拢在一起，不断的吞吸着从身前喷雾器中喷出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