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把她衣袖都撕扯断了:“我警告你,别反抗。我要怎么对你,都不是你可以反抗的。”
“放过我!”安媛推着他不要被束缚,可是小腰已经被搂紧着。
夜凌亲她侧脸,狂妄地笑浮现。
玻璃窗是外面看不到的,可是安媛看到人走过,都恐惧得垂下头怕丢脸。
夜凌逼迫她抬起头,把她的脸按在了玻璃窗上:“你这个孽畜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他就要让她永远充满羞愧。
安媛不想被人指指点点,她本来就不是私生活混乱的人。
可是夜凌的力气是大象压制蚂蚁,她无助,嘴角渗血了。
“你为什么非要毁了我的人生?”
许多肮脏的事被摆到台面,就真的颜面尽失了。她积攒的勇气,就会消失不见。
许多人不明真相,肯定攻击她风骚,在医院还不自重勾引男人。
她挪不开脸,她多想把这面窗泼上墨水。
她哭着,悲叹自己沉浸在黑暗里。
夜凌把她的小腿抚摸:“怎么哭了?贱人就是爱哭了。”
安媛倒下来就在他腿上,恶魔的笑充满邪魅病娇。
“这么怕我?一点都不乖哦。”他摸了摸她的脸,在她耳垂掐了。
安媛也要恶心的他,咬破嘴角带着血,扑过去强吻他。
夜凌喜欢她的狂野,他轻呼的时候被狠狠咬一口。
他也带着血腥把她吻,痛的时候深吻也挺有趣的嘛。
安媛在他的脸上也咬了,她带着笑跟疯子似的,眼圈深陷。
夜凌“呸”了带血的口水,在她脸上。
他捞着她的头发,蹙眉不悦,用她的头敲着吊针杆。
“你看来是真正的母狗,竟然咬老子。”
安媛的反抗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却换来了更大的伤害。
可是一直憋屈,真的很痛。人渣就会把她揉碎,再冲到下水道里。
“这点算什么?比起你的手段,我可比不上你的狠辣。”
夜凌说:“所有的规则都应该是老子定制的,你根本没资格反抗。”
安媛说:“虫子被踩着的时候还会挣扎,人是高级动物更不能放弃。”
“那我就把你可笑的尊严,揉碎到底。”
夜凌把她扑着狠狠亲几口,他要让她彻底受伤。
他沉浸在这份快乐里,原来碰一个女人也可以是没有爱,可以是为了报复。
安媛不会在人渣面前挥泪,她不许自己有任何悲哀,而是要忍下委屈。
夜凌一边吻,一边掐她的后背:“你一辈子都拒绝不了我。”
“不……”她不要在地狱中泪眼斑驳,远离这个恶魔才不会痛苦。
她想躲,可是被紧紧箍住了。
夜凌再吻,看她痛苦的表情就欢喜:“说着讨厌我,还不是为我而喘息。呵呵。”
安媛感觉耳朵都是刺耳的电波声,她的灵魂在孤独的飘荡。
她想自在活着,却没办法选择。
自由,曾经那么简单得到的东西,如今却难于上青天。
她的生命就要流逝了吗?
所以在这里悲痛成殇,也没人知道。
夜凌把她耳朵咬住了,让她出血了才放开。
安媛痛着不吭声,她的屈辱已经太多了。任何的示弱都是被他嘲笑。
“居然还敢倔强?你这死贱人求饶都不会吗?我可是你的主人。”夜凌的指甲在她下巴划了一道口子。
安媛的唇抖着,天冷了受了伤就会更寒凉。而且心里的悲痛更能凝固成冰。
“贱人,还痛吗?喊出来啊!”
安媛倒着不想动,就像被抽打瘫痪的小狗狗,没法反击。
她忍了太久,小小的反击都被折磨那么深。
原来,来到生命里的人,不一定是给你带来光明的。
“我恨你!”
夜凌笑着,用脚推推她的胳膊:“我告诉你,你就该死。”
安媛抬着手咬住,记住这种痛,她要时刻保持清醒。
哪怕死了也绝不会原谅这个畜生。
她等着重生的机会,她多想不悲哀。
可是,希望在哪里呢?
别人有的小幸福,是她抓不住的幸运。
流年变成了悲剧,苦涩一天天,算得了什么?
夜凌踢的力度不大,知道她还虚弱,等康复了再加大力度。
安媛悲苦极了,她要看着恶魔受罚。她要记得他身上的一寸寸,会有机会的对吧?
她真的累得跟充了棉花在体内,软绵绵。
夜凌俯身又注入了吻,他的唇很滚烫,让她怎么也反抗不了。
这是极大的屈辱,也是她不屑的亲近。
夜凌不爱她,可是偏偏好这一口。他把她的唇瓣吻肿了,再亲脸颊,脖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