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
夜凌喝了一杯一杯的酒,听着悠悠的钢琴曲。
管家进来:“先生,安媛情况不太妙,好像陷入梦魇里了。”
“那是他们做亏心事多了的报应,就让她永远受惩罚。”夜凌用手在空中打着拍子。
安媛在噩梦中醒不过来了,场景真实,身上的痛都如江水在翻涌。
“我不能死。”
她知道死从来都不是结束,人生会一直延续下去。
夜凌进门,看到这个蠢女人就把她发丝扯紧:“每天就会装病浪费老子的钱,这么多医药费给狗吃肉,都好过浪费在你的身上。”
医生都被夜先生吓到,他的残酷从不在乎对方是男女。哪怕病入膏肓,也会再补一刀。
他们沉默着,不是故意见死不救,而是连自己的命都主宰不了。
安媛在梦里被铁链卡着喉咙,她的头慢慢模糊了。
变成了熔化的蜡烛一般,慢慢消失了。
她的眼皮很沉,如铁块压着。感觉到了又一阵剧痛才醒来。
安媛看到他如临恶魔,她艰难抗拒他:“滚。”
夜凌把她胳膊攥着不放开,按着她太阳穴,她觉得石头在卡着。
“你非要把我折磨死,才甘心吗?”
夜凌说:“你的贱命本来就不值一提,你死了,正好。”
“没人教过你尊重别人的生命吗?”安媛知道堕入深渊的恶魔,不会有悔恨。
“我的人生被你们毁了,还想要我放下仇恨,当做一切不发生吗?如果不是你的狗命垂危了,我肯定揍死你。”
夜凌朝着她的脸吐了一口水。
安媛眯眼不让自己太悲催,果真恶魔的惩罚方式千奇百怪。
“人命在你心里什么也不是,对吗?”
“你们都是该死的,你们不配活,更不配跟我讨价还价。”也进去把她要起身的腰掐住。
“放开。”
“你想去哪儿?外面全是我的人,就算你想找警察也没用。”夜凌把她的肩膀往下推了。
“你在一步步毁了我的身体,但是你毁灭不了我的意志。”向暖知道春天会来的,她要等待。
夜凌搓她的脸:“长得这么妖媚,一看就是做几的好料子。”
“你好毒。”
“呵呵,谁比得上你们狠毒?”
夜凌最在乎的家人,彻底失去了。他就像游魂在悲哀的人间徘徊。
让他活下去的动力就是复仇,反正也不在乎这条命了。
“放开。我没走,我只是内急了。”
“别想去洗手间,就憋死你。”夜凌把她肩膀又按着深陷几分。
他厌倦这个畜生,怎么折磨都不觉得过分。
“你要让我死,才是你想要的吧?”
“你死了,也不足惜。”夜凌用另一只手放在她脑后,把她的嘴唇抬起来凑到嘴边。
她厌倦反抗却被狠狠亲住,他恨她,就要使用她痛恨的所有方式回击。
夜凌汲取她的气息,她的小腿乱舞,差点踢到他的……
夜凌一痛就打她几巴掌:“给我安静点,别给老子反抗。也不看看你蠢得像什么样子。”
“你复仇错人了。你也没资格给我们判刑。”
“我有钱查清楚一切,我凭什么给你自在的机会?你们死得越惨,我心里越爽。哈哈。”他是无法谅解仇人的。
安媛想跑,被转过来,针管也被拔掉了。
夜凌在她脑袋一侧呼吸加重:“你是反抗不了我的。”
“禽兽,你没资格碰我。我现在还病着。”
“作为高级几女,你就得伺候老子。否则,医药费一停,你的贱命就没了。不想活了吗?”
夜凌就利用她还想存活的心,把她狠狠胁迫。
安媛的确苦得跟阎王爷都说不清,可是死了就没办法让垃圾坐牢了。她受的罪那么多,岂能甘心?
人生存的动力,无非是报仇与感恩。
她要好好孝敬父母,要把禽兽都抓到牢里。做好这些换个地方生活,就不会那么痛了吧?
或许,能渐渐忘记这些经历的噩梦。
“贱人,你想反抗老子是不可能的,你每天就得比流浪狗还下贱。”夜凌控制不住要摧残她。
他把被子丢开了,赶紧抱着她吻耳朵。
安媛的胳膊也被压着动不了,他享受着眼眸里带着模糊,头脑都意乱情迷了。
“贱人真是做小姐的好料,老子对你很满意。”
安媛尖叫:“畜生,畜生!”
夜凌笑中都是嘲讽,继续亲她,恨不得把她整个头都吃掉。
“蟑螂的反抗是没用的,你只能在老子的面前受苦。好好臣服于我,你才有价值。”
安媛抓着枕头不愿屈服:“滚!你会失去所有的。”
夜凌扭了他下巴,她脖子都要断了:“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