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弓腰低头,用双臂横档在身前向着红色光束迎了上去。
“胡闹!”我大叫一声,跳起来去追红姑,还是晚了一步。
血红色的光束正直怼在了红姑双臂上。
我看着红姑的衣袖在红光中撕裂、然后皮肤上出现了一道道让人心悸的裂口。
“唰——唰——唰——!”
罗盘底座呈螺旋形侧旋展开,露出内藏的光滑镜片。
“锵——!”
一声金属脆响,青铜镜片之间的狭缝收紧。
我挥动八卦镜挡在了红姑身前。
血红色的光束被八卦镜挡了下来。
一股巨大的推力,震的我胳膊发麻,险些后仰栽倒。
红姑转身后撤顶住了我的后背。
压力骤减,我忍不住斥责红姑。“谁让你冲上来的?你这是给我添乱!”
红姑埋怨我说:“你也没说你有防备!”
我听着莫名的心头火起,“我不说你就敢冲上来了?就这么不知死活,还说不想死?我看你就是找死!”
红姑也不甘示弱的回怼了我,“是你跟我保证我们能活的,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
“我是在等时机后发制人,不是在等死。”你咬着后槽牙,狠声说:“你要是不信我,就一边呆着,我自己一样能应付。”
这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
两次下墓,要是没有红姑,我都不知道死几次了。
红姑在我背后斩钉截铁的说:“我看错你了!”
我扭过头,诧异的看着红姑。
红姑神色懊恼的说:“我看出你跟老苟爷走了一条道,没想到你已经走的那么远,你已经学会了避世独行。”
红姑对我重重的点头,“我都明白了,从现在开始我全都听你的。”
爽!
我已经数不清被红姑和他的小弟们鄙视过多少次了。
现在总算搬回了一局。
“那就帮我顶住了这波再说!”我对红姑大吼,脚下扎稳了马步,站稳了身形。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红姑就开始发力。
她推的我后背生疼。
我毫无防备的向前迈出了一步。
就是这一步之下,异变陡生。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