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威胁。
人品上就比赵军强了百倍。
他还跟狗阎王叫爷爷,那就是狗阎王家孙子。
从老一辈论起来,这得是我弟弟,今天我还是来找人家帮忙的。
怎么能让赵军当我面把人给打了?
踢他一脚都算是轻的。
我冲赵军比划出三根指头。
这是我们事先定好的约法三章。
赵军自知理亏,不敢出声,一瘸一拐跟着我和小胖子往堂屋去。
狗阎王家院里盖房害了风水。
本该通透明亮的堂屋理所当然的一片晦暗。
我瞅着坐在当厅正中抽旱烟的老头,不禁心中一颤。
人没错,确实是在爷爷葬礼上给我留话的老头子。
可这已经不是那个“一动百畜惊,凶煞随身至”的狗阎王了。
没了满身的杀气,这只是个生机晦暗,坐在轮椅上看天等死的老头子。
对着这样的狗阎王,我不禁悲从心中起。
不是因为白跑了一趟,而是想起了我爷爷。
爷爷的死是个谁都想不到的意外。
当初我从外地连夜赶回门头沟,也没跟上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
我想爷爷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等我的时候,大概也是这幅样子。
或许比眼前的狗阎王还要颓败。
我很伤心。
比爷爷下葬那天还要伤心。
今天以前,我知道爷爷死了,但我从未觉得他老人家是真的离我而去。
在阴阳仙的观念中,死和离开应该是两个概念。
在回到门头沟的这段日子里,我执着的认为他老人家一定还在我的周围。
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看着我、护着我,只是换了种普通人无法理解的方式。
看到现在的狗阎王,我突然明白了。
哪怕爷爷再厉害。
哪怕金家阴阳仙有再多神乎其神的术法巧技。
哪怕他对这个世还有再多的不舍,依然什么都改变不了。
爷爷是真的离我而去了……
“小金子,你来的太迟,我……已经废了,帮不上你的忙了。”狗阎王长叹了一口气,本就佝偻的身子几乎缩成了一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