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历山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是不踏实,总感觉有一只手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游走作怪。
半梦不醒间,他下意识的抓住了那只作怪的手,不似女人的柔弱无骨,反倒摸上去有些咯手。
不想理会那么多,悦历山咕哝了一两句,就要再次深睡过去。
直到他的唇上传来温热又柔软的触感,悦历山的睡意渐消,伸出双手就搂住一直压在他身上的那人。
肯定又是哪个女人想要攀附上他,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对于这种女人,他向来都是来者不拒的。
他们投入的很激烈,这让悦历山愈发的享受了起来,他的一只手甚至不安分的寻着熟悉的地方探去。
“呃……”
男人的低口今声,让悦历山的手倏然一僵,是自己听错了吗?
悦历山不觉有些失笑,肯定是自己睡糊涂了,居然听成了男人的声音。
嘴上还在继续,手上也没有停,直到那只手突然探到了什么东西,黑暗中,悦历山脸色大变,连踹带推的将压在他身上的人赶了下去。
与此同时,他慌忙开了灯。
“呃……嘶……”
男人的痛呼声响起,让悦历山彻底黑了脸。
“你,你……你……混蛋!”
是费逸,居然是费逸,一想到刚刚与自己亲吻,甚至做出那些亲昵的事情的人,居然是费逸的时候,悦历山只觉得恶心不已。
狠狠地一脚就朝着摔在地上,已经痛到龇牙咧嘴的费逸踢了上去,许是觉得这样还不解气,又是连着好几脚,一脚比一脚狠。
有好几次,直接踢中了他那条受伤的腿,“啊……好疼……”
费逸抱着自己的腿,浑身更是不停的冒着冷汗,一个晚上他已经经历了好几次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这条腿真的要废了。
“你居然还敢在这儿给我喊疼!”
悦历山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直到双眼看到费逸一处地方支起来的高度,霎时间那怒火从胸腔喷涌而出,再也克制不住。
悦历山觉得自己都要气疯了,抬起脚,就朝着费逸那处最为重要的地方踢了上去。
“啊……”
嘶吼一声,费逸额头的青筋都露了出来,表情扭曲又痛苦。
“老子是让你去勾引悦瑟那个贱蹄子,不是让你来恶心我!tm的,敢把在名模圈用的那套用在老子身上,老子今天不废了你,老子跟你姓!”
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名模圈是怎么样肮脏的角色,不要以为他不知道。
正因为他男女通吃,老少皆可,下贱到了极致,所以他才会找他来,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去玩弄悦瑟。
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敢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来,他怎么敢?
被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已经气到失去理智了,而且那怒火还在持续蹭蹭蹭的往上涨。
悦历山抬起脚,就要再次朝着他此刻双手紧紧捂着的地方踹去。
“不是,不是我……是悦瑟……是悦瑟让人……人将,将我将我……送到这里的……”
听到悦瑟的名字,悦历山的那只高抬的脚,生生的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
此刻的费逸已经快要痛到窒息了,可是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强忍着痛苦,一字一句从嘴里艰难的蹦了出来。
“悦……瑟,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是您……是您在背后……”
虽然费逸的话缺词短句,但是悦历山还是听明白了,那就是悦瑟什么都知道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那只脚再次狠狠地踩了上去,在悦历山看来,任务失败,可不就是费逸的错。
……
悦瑟的生活似乎再次恢复了平静,和往常一样,悦瑟每天都会和宣砚一起去学校。
只是这几日,她再次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上次大家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看她的时候,还是因为帝少。
可是这一次呢?难不成又是因为帝少?
对此,悦瑟的态度与上次无异,依旧是不予理会。
临近毕业,他们也要交上自己的毕业作品了,尽管才是高三,但是悦瑟已然将大学要学的东西都学完了。
别人可能是在考大学,而她已经将大学,甚至研究生所要学习的课程学完,甚至考试通过了,而现阶段她正在备战博士。
悦瑟很早之前,原本是要被保送大学的,但是由于突如其来的变故,再加上肩上的重担和责任,让她不得不继续留在这所学校,完成大学的课程。
索性在这里,也并不影响悦瑟修完所要修的课程,该完成的她也一项不落的完成了,而且堪称完美。
而所谓的毕业作品,其他人都是于半年前开始着手准备,悦瑟不慌不忙的才开始准备。
悦瑟是不用参加毕业考试的,所以今天她便提前从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