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瀚宇走到一旁坐下,示意姜佑琪过来。
“坐下谈。”
姜佑琪坐在他对面,主动承认自己的失误。
“你先别批评我,这件事是我的错,忘记跟沈彦廷说了,一时疏忽而已,你放心,明天我会当面跟他说清楚的。”
“关于名字?”
“对啊,今天中午我找他谈了,忘了说这事,所以你也别生气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好不好,怪有压力的。”
她忍不住吐槽,每当程瀚宇用这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看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要遭殃了。
虽然经历了很多次,有经验,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程瀚宇就是这种人,他温柔起来,可以把心窝子掏给你,可他一严厉起来,那眼神仿佛要把你戳穿一样。
姜佑琪讨好的笑着,希望以此来化解程瀚宇周身那种无形的威压。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她的希望并没有实现,程瀚宇的神情反而更幽深了几分。
“还有呢。”
“什么还有?”
姜佑琪有些奇怪,他不就是因为沈彦廷还喊她琪琪,所以才找她谈话了吗,还有什么事?
没想到下一秒,程瀚宇整个人都变得严肃冷酷了好几分。
“姜佑琪,你对沈彦廷是不是从来没有明确的表明过立场。”
姜佑琪皱眉,“这什么意思?”
程瀚宇语气低沉,“我让你离他远一点,你有听进去吗?”
她皱眉,“我有啊,我一直跟他保持着距离,还不是因为你把他所有社交账号拉黑他才在群里找我算账的吗,我不得不把他单独约出来解释,这怎么能怪我呢?”
她脾气有些上来了,双手还胸,毫不示弱的瞪着程瀚宇。
程瀚宇却是扯动嘴角,似笑非笑的说。
“你不要模糊主旨,我的意思是,沈彦廷凭什么在群里说那样的话。”
姜佑琪鼻子哼气,“嘴巴长在他身上,我怎么知道。”
“所以我才问你,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跟他表明过立场。”
看到她漫不经心的态度,程瀚宇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好几分,态度也冷硬起来。
“沈彦廷凭什么敢在几百人的大群里发表那种模糊不清的言论?他哪来的胆子?你给的?”
姜佑琪反驳,“我哪有。”
“没有?”程瀚宇笑了,凛冽的气息陡然增加了好几分。
他审视了姜佑琪好久,咬着后槽牙说。
“姜佑琪,你是不是喜欢沈彦廷。”
姜佑琪一听,有些傻眼,愣了好久才气呼呼的说道。
“我哪喜欢他了,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哦?是吗。”程瀚宇嗤了一声,“那么,你有跟他明确的提出来过吗。”
“我……”
姜佑琪一时语塞,咬着嘴巴不答话了。
看她这样,程瀚宇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怎么不反驳我的话?被我说中了?”
“你自己看看他的文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闹矛盾的情侣。”
“你之前若是明确跟他表过态,就算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如此造次。”
“所以姜佑琪,你告诉我。”
他逼近姜佑琪,一字一句的说。
“这种有损你名声的行为,你凭什么让他存在?”
“你到底,想做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