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小着呢,还想再玩一阵子。
再说了,美好的童年时光怎么可以葬送在枯燥乏味的古文里。
三人说笑着来到了花圃,见正中央摆着一排钧窑玫瑰紫釉海棠式花盆,约莫有十来个,盆里的泥土与寻常泥有些差别,是泛着暗蓝的特质泥沙。
种花的阵仗虽然正式,可每一盆都并无花苗冒出,显得有些单调荒芜。
“三哥,你这宝贝花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啊?真要等十年吗?”四哥围着那几盆花来回绕圈子,“到时候开花了,能不能送我几盆摆在门口玩?”
商枝听他这样暴殄天物的打算,不禁哑然失笑。
雾凇乳菊珍贵,对温度湿度的要求必须分毫不差,阿肆若真大大咧咧仍在门口,只怕是用不了半日就要枯了。
“这花我只是种下了,能不能活,何时开花,都凭它自己的造化……”商枝的眸子紧紧锁着那些花盆,深不见底,“也凭我的造化。”
商喜愣了愣,总觉得三哥有些古怪,却也说不上到底是哪里古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