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过神智看着他,刚刚再怎么寻找也找不到齐慕的人影,而身边的小齐墨率先上前,放开我的手没说话。我咬住下嘴唇,最终也还是选择什么都没有多说。
或许只不过是我和齐墨同时产生的错觉呢?或者,即便真的是齐慕,现在还未曾确定的时候就跟安清泽说,肯定不合适。
坐在飞机上,我侧头看看齐墨,他闭着眼睛,表情严肃,可是我仍旧能够看得出,我的儿子内心激荡着的灵魂深处的某种期待,仿佛是世界上存在着的最后的火苗一般,缓慢而持久的燃烧着。
“你怎么了,感觉魂不守舍的?”安清泽抓住我的手问道。
我一个激灵,回头勉强的笑着说:“没事,刚刚和小墨说话,小墨现在算是第一个叛逆期了吧。”
安清泽耸耸肩,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是不是关于让不让他改名字的事情,其实要是我说也是不用了,就让他这样吧。”
我叹口气,无奈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