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的荀况,看见徐山给易进灌酒更是大笑连连。可见黄庭经的仇不可不报也,早就心有所属的葛蝉见机行事,在荀况旁边儿或添酒或添水,估计是从未见过如此大笑的荀况。
徐山此时酒气上脸瘫坐在地上手抱住大殿的柱子嘴里还念念不停道:
“小师叔啊,师侄打第一眼看见你就感觉你这个人非比寻常。嗯,小师叔怎么才喝了几杯酒,你就长胖了许多。”
此时场内的画面早已被有心的柳慢用显圆术记录了下来,打算日后说不定什么什么时候便能拿出来用一下。
葛蝉的两个弟子,在喝完敬酒后早以不知道跑到何处玩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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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拒北城花府内一直看护颠倒乾坤大阵的燕喜。早已在房内等的无聊了,这时师父邹辰星从阵内出来了。便忍不住出声问道:
“师父,师伯呢?”
“师兄还有要事要处理,我二人便在屋外等候吧。”
领令的燕喜便随着邹辰星出了屋内,燕喜想问又不敢问,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
“那个易青峰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师伯这么多年一直忘不了这个人,那么多的大修士垂涎师伯的人不在少数……”
听到这的邹辰星一脸怒气打断道:
“那是个贱人。”
燕喜忍不住回了句:
“人贱人爱啊。”
随着明月步步高升,花月羞也返回了拒北,撤掉大阵的花月羞让二人都各自退下,便再未出声。
此时屋内的花月羞已经重返女童肉身,感觉着此时嘴里还留有酒气的香甜一抹羞红还是忍不住攀上圆脸娇羞可爱。花月羞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看了看自己的手彷佛想到了什么,便将目光放到了书桌前摆放的木瓜上嘴中喃喃道:
“臭贱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