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乎也因为所有话都说

完了，沉默的低着脑袋，他靠着床头柜，眼神似乎有些黯淡，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懊悔。

王星子抿了抿嘴，着实觉得，有点看不过去，于是走上前去，想要安慰刘老头两句，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刘老头的眼睛再次失去了所有色彩。

王欣子忽而想了起来，最开始阶段刘老头的时候，按照石墨的说法……

刘老头其实是一个瞎子。

眼里没有任何光彩。

“他死了。”

就在王星子满心疑惑的时候，她突然听见叶白的声音从身边响了起来。

王星子愣了一愣，不由伸出手，果然发现刘老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已经断绝了鼻息，死在了床上。

他说完一切，然后死了。

王星子呆呆的抬头，仿佛从刘老头的身上看到了一座重重的大山，那座大山，原本被他一个人扛了起来，只是，当所有事情说出来之后，那座大山便彻底压了下来，并不是他不想扛了，而是他真的累了。

叶白一口烟一口烟的抽着。

他的眼神不知不觉落在了刘老头的身上，老实话，叶白见过不少复杂的人，但像是刘老头这种级别的，他见的还真不多，也不知道该怎么评判刘老头的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