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件界兵所等的有缘人,岂不是正是我了!
“让我来试试!”
纪平生搓着双手,迫不及待的朝着血河界兵快步走了过去。
纪平生的这个动作,让七长尊等人微微一愣,忍不住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纪平生。
我们说了这么多,你竟然还想试?
身上有好宝贝有神秘源气,竟然还想对界兵不自量力?
你该不会是真当自己是天命之子了吧。
“年轻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连我都拔不起来,你竟然还想试试?”
钱宗主看着纪平生一只手握上了血河界兵的剑柄时,不由讥笑一声。
赵宗主也是抱着双臂用看笑话的目光看着纪平生。
“纪宗主,你还是别......”
孙老道怕界兵的反噬之力伤到纪平生,好心劝说道。
可还没等他的话说完,顿时噎住了,眯着的眼睛突然瞪大,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一幕似的。
而钱宗主和赵宗主也是同样,脸上的嘲弄之色瞬间僵硬,取而代之的则是无法掩饰的震惊。
“应该能拔出来吧,应该能吧。”
只见纪平生单手握在血河界兵的剑柄上,嘴里嘀嘀咕咕了一句后,猛然发力。
令人无法想象的一幕发生了!
那原本重若峰岳一般的血河界兵,在纪平生手中仿佛是轻如鸿毛一般,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被轻而易举得薅了出来!
吧嗒一声。
在看到纪平生很是随意的将血河界兵举起来时,七长尊也愣住了,稚嫩的身躯一个不稳,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纪平生的目光注视着手中的血河界兵,旁若无人的四处挥动了几下,重锋血色。
“是有点重呐......”
随后。
纪平生高举着血河界兵看向了如同石化般的赵钱孙三位宗主,一脸无辜的说道:“不会真有人连一把剑都拔不出来吧?”
孙老道:“......”
赵宗主:“......”
钱宗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