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

“还有什么你觉得他不是好东西的理由，通通都说出来。”

江辞不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说丁白术不好了。

虽然他以前也总说沈贺不好，但她感觉得出来，他说沈贺的时候，和说丁白术的时候不一样。

他以前说审核的时候，完全就是小孩子任性，觉得他不好就说了。

可是他在说丁白术的时候就不一样，显然是经过思考才这么说的，就比如说他刚刚说的让主治医生过来转告的事情。

她想真正地去了解他是怎么想的，而不是凭表面的就肯定或者否定他说的东西。

江辞一时间没说话，打量着她的眼神，像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认真的似的。

江楚言就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认定你在诽谤诋毁人家了。”

那可不行。

江辞一下子就把知道的都说了。

比如说他觉得丁白术没有担当，又比如说他听林乔依说自己被丁白术甩了。

只是，他并没有提起那天丁白术刻意设计“英雄救美”的事情。

江楚言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这么一听，感觉他确实没有我之前想的那么好了。”

“是吧？”江辞有些得意。

“但、是，事情一码归一码，这些并不能掩饰你擅自回我的消息，还把消息删了的事实。”

江辞没办法了，黏黏糊糊地凑过去，江楚言愣是怎么推他都没用。

“我保证下次不会了好不好？”

到最后，他身体力行地一再“保证”下不为例，江楚言才不和他计较。

当然，是没力气和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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