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蛇毒,才惊觉,咱们家的野鸡是马六叔偷走的!”
“呵!敢情是马六偷东西吃,嘴馋把自己给害了啊?”
“马家人怎么有脸上门,找人家苏家的麻烦还叫嚣要点人家的房子,太恶毒了!”
“我就说苏家对我们乡里乡亲,提前让家里人通知咱们抓紧收粮,这么善良的孩子怎么可能给人下毒呢,搞半天是贼喊捉贼!”
周围的人听清楚苏啾啾说的话,开始指指点点,多难听的话都能往马家人身上说了。
马父马母左思右想,觉得自家没错。
丢在路边的野鸡,谁捡到就是谁的,算什么偷!
“你这丫头牙尖嘴利,别以为编两句故事,此事就能善了,赔银子,把我儿子遭的罪,还有我家在医馆里面花的银钱,折算成银子还回来!”
马父咒骂着,哪怕被村民们指摘,也不肯离去。
苏啾啾上前一步,“凭什么赔银子,非要说的话,马六偷了我们家的东西,应该是你们家赔钱才对!”
“但马六窃物已经遭到报应了,我今天不跟你计较,向我爷爷奶奶道个歉滚吧,不然,我一定干掉你的大门牙!”
苏啾啾蹲下身子,挑挑拣拣,把一块不大,却也不小的搬砖握在了手里,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马家的,俗话说的好,人要脸树要皮,你们还真以为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我家孙女都说了,你儿子中毒,完全是他窃物遭的报应,跟别人完全没有干系。
自家做了错事,你就该要点脸,别三天两头来别人家闹,图我家银子直说嘛,呵呵我家没银子!图了白图!”
要不是场合不对,苏老太太现在恨不能当场笑出声,懒得跟马家这群无赖拽词儿。
“没错,我家的银钱,扔进大河里,都不给你们家这种人,快走,否则我要报官了!”
如今主内宅当家的刘氏可没那么好脾气,对马家人深恶痛绝,立刻拿出官府来压这对无赖夫妻。
“总之都是你们的错!不肯赔钱那就赔命!老婆子,我们上!”
将这他们宰了,怕是下大狱他们都无怨无悔了,反正他们两个老的,年纪大了,一直没抱上孙子。
现在儿子又成了一介废人,马家彻底被害得断了香火,倒不如早早去见祖宗,多忏悔两句。
不过死也要死得其所,拉苏家垫背。
马父马母,夫妻合力,一个要抓人,一个要拿刀子。
千钧一发之际,小灰,俊喵带领着屋内花色各异的喵喵们,一并冲了出来。
利爪挠在只防备了苏家众人,根本没想到会有野猫冲出来挠自己眼睛的马父马母脸上。
一时间,马母唉哟一声,被俊喵饶得眼睛流血,捂着脸哀嚎说自己瞎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媳妇儿,你怎么了?”马父看着一脸血的马母,说不怕死,是假的。
苏啾啾轻轻拍了拍掌,召唤俊喵和小灰它们全部退下。
“马家爷爷,马家奶奶,我一开始就提醒过你们,趁早离开,若再纠缠别怪我不客气,今日别说马家奶奶你没瞎,便是瞎了,那也是自找的!
我就一句话,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提着火把来我家威胁谁呢?让你们走的时候不肯走是吧,现在想走,我也绝不让你们全须全尾的离开了!”
苏啾啾转头看向家里的长辈们,“爷爷奶奶,让我爹爹把人送去官府吧!按杀人放火未遂的罪名禀告!”
她不想再手软了,家里的马铃薯和生姜她有预感,最多不超过十天,便能全部卖出去。
届时家里进账肯定巨大,与其再惹麻烦,索性趁着收粮时节,人多看热闹,杀鸡儆猴,劳永逸。
省得到时候拎不清的人,又上门添堵!
村长见苏啾啾充斥着不似寻常由头的愤怒和威严,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站出来和稀泥,拦住了要点头吩咐儿子去报官的苏老太太。
“小啾儿,村长爷爷本该站在你家这边的,但考虑到马六那小瘪三躺在床上,屎屎尿尿具是要人伺候,若报官把马家的抓走,岂不是连马六最后一条活路都断了?
苏啾啾,给村长爷爷一个面子,让马家的赔礼道歉,这事儿揭篇可以么?”
村长一边说,一边恨不得打自己两个耳巴子,明年村长换届的时候,他绝对不做村长了。
跑出来和稀泥绝不是他心甘情愿的!
可身为一村之长,他需得稳定村里的秩序和名声。
动辄官府来人,传出去,其他村有谁还敢把姑娘嫁到他们村子,都以为他们村子的汉子,是见天儿去官府的混账咧!
苏啾啾慢悠悠地看着村长,再看看隐约有松口的爷爷,猛地摇头,声音铿锵无比。
翻篇?绝不可能!
小啾儿坚决的态度,显然是令所有人想不到的,尤其是那些没拧到他们大腿肉,不知道疼,一路高高挂起的人。
刚刚还对苏啾啾有些小同情,现在见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