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军师。”
“一言为定,来,喝酒。”
老狗毛端起小酒盅,在孙泰迪面前的青边碗沿儿上轻轻碰了一下。
“军师你不厚道,跟着我孙泰迪一起打天下的牛人,怎么可以用小酒盅喝酒呢?”
孙泰迪板着脸,两只绿豆眼里泛起渗人的寒光。
“好,舍命陪君子。主上有令,本军师莫敢不从。”
这货顺着孙泰迪的话锋,把孙泰迪捧到天上。
姜是老的辣,这句话说得一点没错。
“东风吹,战鼓擂,有酒有肉谁怕谁?”
孙泰迪自负酒量惊人,其实他哪里知道?真正酒量惊人的是老狗毛。
为了让着老狗毛,两个人决定一碗对三碗。
没多久,孙泰迪的脑子便开始糊涂起来。
在老狗毛的引导下,把他对丁禹的怨恨说了个酣畅淋漓。
说什么丁禹不是东西,狗眼看人低,瞧不起落难时的旧人。
现在他在丁禹手底下讨生活,无非是为了韬光养晦。
除了调换越王兵符,几乎把他知道的一切统统说了出来。
老狗毛大惊:短短七个月就能赚到这么多钱?这丁禹还是人吗?
在孙泰迪没有说出这些事情之前,他一直以为丁禹是什么大人物的后代,没想到是个比自己还不如的穷光蛋。
看来是个暴发户啊,怪不得大手大脚,在孤儿院上舍得花这么多钱。
“老爷子,我喜欢宁小雅,可是她不喜欢我怎么办?”
话锋一转,孙泰迪忽然搂住了老狗毛的脖子。
“其实……我已经存了不少钱,足够让她过上幸福美满的好日子,可是我要……怎么告诉她呀?”
没等老狗毛开口,孙泰迪又问了一句。
他不但问题多,还把包里的存折拿出来给老狗毛看。
老狗毛瞥了一眼,吓得他差点被空气噎死。
这丁禹到底赚了多少钱?
孙泰迪不过是他手底下混饭吃的小喽啰,存折上的数字竟然达到五位数。
“让我数数,年纪大了看不清。”
老狗毛揉了揉昏花老眼。
“哈哈哈,是不是看上我的钱了?好军师,如果你能帮我娶到宁小雅,我孙泰迪把这张存折送给你。”
“此话当真?”
老狗毛的眼睛陡然亮堂起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