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躺着呢,是他毁了我的家,我要杀死他!”
五六个医生护士围上来,七手八脚,把廖师傅摁在墙壁上。
“间歇性癫狂,脑震荡后期反应,打针。”
“噗”
一针扎下去,廖师傅的身体逐渐软乎下来。
丁禹憋住不笑,他心想:让你欺负老实人,恶有恶报。
跟神经病有什么好理论的?
心里惦记楚秀君,张志勇捂着脑门子上鸡卵子似的大包,冲着丁禹挥挥手,那意思是赶紧带我去见我丈母娘。
谁理你嘛好,老子又不是你们家的佣人。
丁禹没理他,跟医生打招呼,让护士们好好照顾廖师傅,说他回头再来。
纵使心里面一万个不乐意,张志勇只能忍着。
等到丁禹吩咐完毕,跟着他走进楚秀君的病房。
“你进来做什么?”
张志勇冷冷地问。
很明显,上午追车打人的事情不可能一时半会过得去。
尤其宫廷生,据内线消息,施旺你要把更多订单发给鸿兴。
加上婚礼一推再推,张志勇的心情非常不好。
“我进来做什么?楚老师,你跟他说。”
一句话,把丁禹的脾气勾起来了。
这特么什么人?活该廖师傅打你。
看见张志勇满身狼狈,楚秀君赶忙跑过来。
挽住张志勇的胳膊,把他拉到走廊里。
将母亲确诊淋巴癌,请俞天恩和黄老给母亲治病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女人满眼关切,她摸着未婚夫的手背,问他怎么了?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衣领子上还有碎玻璃渣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妈怎么会这样?要不去京城吧,我让燕振国安排一下,吴都的医生不靠谱。”
“不靠谱?”
黄新宏面色一沉,老头八十多岁,耳不聋眼不花,腰板挺得跟标枪似的。
吓得楚秀君赶紧鞠躬赔礼,把张志勇拖出去。
“现在的年轻人,不像话。”
黄新宏骂了一句,忽然意识到不对,拉着俞天恩的手,哈哈笑道:“不包括你们俩,你们都是好样的。”
“不碍事,这样的病人家属见多不怪。”
本事大的人不一定情商高,俞天恩就是这样的人。
一句话说得楚秀君她爹的脸上好一阵红。
就见俞天恩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三本线装的枯黄册子,递给黄新宏说:“其实当年爷爷不是不想教你,他说习医之人需要打磨,而且你们俩差不多年纪,收徒之事只是个形式而已。”
“这是给我的?”
黄新宏颤抖着手,扶着病床的栏杆站立不稳。
这可是老俞家不传之秘,川蜀名门,窥一豹惊为天人。
“是啊,借给你看。”
“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不知道?”
“借给你看的,看完了还给我。”
俞天恩笑嘻嘻地说。
老头双手连摇,摇得比拨浪鼓还快。
“万万不可。天恩你赶紧收回去,老头子没有这份福气。”
“拿着吧,既然拿出来给你,说不定是俞老爷子的意思呢。”
丁禹插了句话。
黄新宏立马转过身来瞪着他。
“我就说说,反正这些书我都看过。”
“你待怎讲?”
老头火了,一把抓住丁禹的胳膊,摆出一副随时随地跟他拼命的架势。
因为他的动作过大,不小心把俞天恩的药箱踹翻了。
就听到“啪嗒”一声,一块黑黝黝黄橙橙的青铜老虎掉在地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