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丁禹一把揪住那个愣小子的头发,顺手踩在脚底下。
锈迹斑斑的斧头抵住对方的太阳穴,照着愣小子的大黑脸哐哐两脚。
那货的鼻血立马飚出来。
被丁禹揪住头发拎起来,在村民们面前转了一圈,其余几个愣头青纷纷后退。
先前被丁禹暴揍的小子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跳到那几个愣小子当中。
指着丁禹说:“放开老七,否则别想活着离开金桥村。”
“吓唬谁?”
就听到“嗷嗷”一声叫,那个被称作老七的愣小子抱着脑袋跳了起来。
一大把头发落在丁禹手里。
黑影晃过,寒风席卷而至。
先前挨过揍的老五重新落到丁禹手中。
“够狠呐,有本事把他宰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许大茂开口了。
他以前是金桥村的生产队长,前几年大队改组,现如今是金桥村说一不二的老村长。
当年带着村民,要火烧梁妈妈的人就是他。
前几天梁倩菱跟丁禹说起过,所以丁禹上来就对许大茂的儿子们下了死手。
这货别的本事没有,生儿子的本事绝对超一流。
七个儿子,在村里耀武扬威,没有一个人敢正眼看他们家。
这次来孤儿院闹事,就是许大茂鼓动的。
跟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
源于看不得别人过得好。
听说丁禹改造孤儿院,许大茂立马将他的拥趸们叫到家里。
商量来商量去,决定把祭龙王的旧事提出来,好歹压孤儿院一头。
这就是这帮刁民们最本能的想法。
可惜他们遇到了比他们更狠的人。
这个人就是丁禹,新仇旧账一起算,丁禹才不会被这帮刁民吓到。
不如死。”
丁禹的嘴角上扬,一个膝盖顶,撞在许家老五的肚子上,疼得那货捂着肚子弯下腰。
“宰个破落户有意思吗?不如玩玩生
紧接着两记肘锤,直接把许家老五磕到地上。
探手入怀,从青布针囊里取出一根极细的银针,对着许大茂晃了晃说:“百爪挠心,生不如死。”
“且慢……”
“晚了!”
丁禹沉声怒喝,银针上闪过一丝寒光,扎入许家老五脖子上的扶突穴。
就听到许家老五闷吼一声,趴在地上打起滚来。
“你……”
“你什么你?百爪挠心,撕心裂肺百日而亡,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