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自在了。
“呵呵呵,婚姻大事,自然要慎重些。我也是刚才长青哥走后听她们说的,月娘和倩菱在厨房里议论,说拣日不如撞日,明天上午去大西村见家长。”
丁禹把他听到的话统统说了出来,顺便添油加醋,通过句月娘的嘴,说了好多吴长青的好话。
喜得吴长青越发害羞,低着头问丁禹,除了夸他好之外,月娘有没有提到他身上的缺点。
“有缺点她也不肯说呀,哪有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家男朋友坏话的姑娘?”
丁禹哈哈大笑。
吴长青陡然拎起酒坛子,嘴对嘴直接灌了进去。
吓得丁禹胆战心惊,心想:不会又要发狂了吧?大晚上对酒调琴,吵得街坊四邻无法安睡?
“呵呵呵,放心,你长青大哥又要动手了,不是画画就是写字。”
果不其然,吴老爷子话音刚落,吴长青“腾”的站了起来。
大踏步走进书房,挥毫泼墨,一幅枫桥夜泊跃然纸上。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仿的是清末著名学者俞樾的手书,刻成诗碑,存放在吴中名刹寒山寺内。
历史上,这首诗碑曾经被人写过四次。
俞樾写的是第三块,光绪三十二年,江苏巡抚陈夔龙重修寒山寺,有感于沧桑变迁,古碑不存,请俞樾手书《枫桥夜泊》石碑。
端的是笔走龙蛇,磅礴之气透纸而出。
就连丁禹这种对书法一窍不通的人,看过之后,都觉得荡气回肠,胸中浮现出苍凉旷远的黑白画面。
就在丁禹刚要夸赞的同时,吴老爷子忽然叹了口气,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坐回到凳子上一言不发。
“老爷子,哪里不舒服吗?”
丁禹悄悄地问。
“明天下聘,今天写这种东西,他想干什么嘛?”
老爷子神情委顿,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
丁禹猛然惊醒:
上辈子听人说过,但凡写过这首诗碑的人都会暴亡。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