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根治啊。”
“知道知道,后天我们一准儿嘉美乐碰头,到时还要烦请丁神医引见俞大夫。”
见识过丁禹神奇的针术,蒯桂芳的媳妇儿信心大增。
不过她的伤势比较麻烦,脚后跟被老鼠咬了个大洞,连骨头都看得见。
“蒯大嫂,怎么这么不小心?只可惜青蒲丹用完了,要不然治老嫂子这种伤,最拿手不过。”
简单给她扎了几针,丁禹让蒯桂芳带他媳妇儿回去,到时候带俞天恩上门给她处理。
那女人的疼痛消失了很多,脸上血色逐渐恢复。丁禹让蒯桂芳在医院里稍等,他回家拿钱。
“拿钱做什么?一百三十张高低床,这点木头还是有的。”
蒯桂芳大大咧咧,说他有三十几个小徒弟,像这种简单的木匠活,明天下午就能给他做出来。
丁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想让俞天恩赶紧上门,给他老婆治病。
于是他递了根香烟给蒯桂芳,笑吟吟地说:“蒯老哥放心,俞大哥一回来,我立马带他找您去。”
被对方戳破小心思,蒯桂芳哈哈大笑。
问路边小店借来纸笔,写下地址,递给丁禹说:“既然被你看穿,那就不藏着掖着了。我担心你嫂子疼痛,你是不知道啊,每到夜里疼得特别厉害,叫得那个惨哟,老母猪都能被她吓死。”
“蒯大嫂安心睡,今天夜里管保不会疼。”
送走蒯桂芳,丁禹跨上摩托车,直奔定慧寺巷。
在巷子里遇到周建军,这家伙刚从家里出来,摩托车停在庙门口,歪着脖子往庙里打量。
“怎么了建军?打算出家当和尚?”
丁禹慢慢靠拢过去,学着周建军的样子,往庙门口瞅了一眼。
有个穿着百衲衣的胖大和尚,正在院子里练武。
那和尚身高过丈,膀大腰圆,一双铜铃巨眼熠熠生辉。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如同鲁智深再世。
“就是他,给我二婶解签,骗了二婶五百块钱。”
“那还等什么?弄他去。”
“不急,这货是个挂单和尚,每天要去吴王桥喝茶。走,到吴王桥等他。”
周建军劝住丁禹,调转车头,当先往吴王桥驶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