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狗哪敢上前?搓着手,说去找邵洪哲。
过了三五分钟,赵小狗气喘吁吁跑回来,说邵洪哲和周建军跑得太快,追了两条胡同,把人追没了。
“有建军在,洪哲出不了事。”
劝好这个劝那个,总算把刀条和佟春艳安顿好。
再说周建军,追着邵洪哲一路跑出去。
小伙子受了委屈,憋了半个多月的怨气猛地发作出来,一般人还真追不上。
辛苦是周建军,盘溪玉蛟龙并非浪得虚名。
顺着皇宫故城跑了两圈,邵洪哲总算停了下来。他仰面朝天倒在雪地里,泪水狂飙而出。
“兔崽子,怎么不跑了?接着跑,有本事甩掉老子。”
周建军一屁股坐到地上,挨着邵洪哲躺了下来。
过路行人不明所以,被周建军骂了回去。
邵洪哲一言不发,就这么呆呆地躺在雪地里,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一动不动。
“差不多可以了,别给咱吴都男人丢脸。”
“我丢什么脸了?见义勇为有错吗?”
不管怎么样,邵洪哲总算开了口。周建军从地上坐起来,扑棱着脑袋笑了笑。
他没有立马回答邵洪哲的问题,而是点了根香烟塞到邵洪哲的嘴巴里。
“有那么夸张吗?非要争个是非曲直?”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没有错,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颠倒黑白?”
邵洪哲脖子梗梗着,把香烟吐在雪地上,小脸气得通红。
周建军捡起香烟,慢悠悠地抽了一口,将烟雾喷在邵洪哲的脸上。
邵洪哲忙着挥洒烟雾,就听周建军叹了口气。
“你是高材生,建军叔说不过你。不过这人生呐,远非想象中那么简单。你看这世上的颜色,除了黑,难道只有白了吗?”
“就像这鹅毛大雪,下了一夜,全世界都变成白色的了。可它终是要化掉的,等到太阳出来,它就会化掉。”
“化掉就化掉,关我什么事?”
到底是小孩子,听周建军这么说,邵洪哲突然插了一句。
“是啊,可以不关你事,也可以关你的事,这是我们每个人的自由。但是再遇到那样的事,你会熟视无睹吗?如果你能做到熟视无睹,那么我就不劝你了。”
隔了好一会儿,周建军突然趴下来,他伏在邵洪哲的耳朵边上问了一句:“你会熟视无睹吗?摸着你的良心回答我。”
“不要你管,不想听你的大道理。”
推开周建军,邵洪哲猛地跳起来,沿着皇宫旧城,又开始发足狂奔。
“兔崽子,老子弄不服你?”
惹得周建军火起,扔掉香烟追了上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