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亲密起来。
“笑话我有意思吗?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字是父母给的,我没觉得丢人。”
“好啊,长得够老成的,那我以后喊你全名。”
顺手递了根香烟给他,丁禹跟赵小狗开玩笑。
这家伙看上去跟刀条差不多年纪,实际上是从警校刚刚毕业的学生。
那年头学生的年龄参差不齐,特别是警察这种特殊学校,都是从警务系统抽调出来的生源。
年纪小的十九二十,年纪大的,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丁禹从刚才的询问笔录上看到了部分资料。
姓名:赵小狗,性别:男,年龄:二十四。
说起来,跟丁禹同年。
下一班火车要等到中午十一点五十分,两个人瑟瑟发抖,裹着同一条薄毯子,蹲在候车室门口的角落里抽烟。
闲聊中获悉,丁禹和赵小狗竟然同一天生日。
“有缘呐小狗,你看我救过你的命,咱俩还是同年同月同一天生的……”
“别跟我套近乎,喊我小赵。还有啊,你想知道的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咱俩只是生活上的朋友,别跟工作扯到一起。”
这个人精,精明透顶。
尚未切入正题,他就在生活和工作之间划了条鸿沟。
“好吧,那我不问就是。”
重新点了根香烟,丁禹把烟盒子丢给赵小狗。
火车票的事情用不着发愁,可是肚子饿得难受,裤兜里一分钱没有,怎么办?
“跟我来,我有办法。”
赵小狗大手一挥,带着丁禹冲进车站办公室。
以为他能想出什么好主意,谁知赵小狗仗着那张跟他实际年龄完全扯不上边的脸倚老卖老,问服务员小姑娘要了一大摞煎饼,还有三根大葱。
“赶紧吃,你是南方人,别蹦了牙。”
这货剥掉大葱外面的薄皮,卷在煎饼里,吃得津津有味。
丁禹学着他的样子,做了个煎饼卷儿,一口咬下去,楞是没有咬断。
煎饼卷儿就像牛皮糖似的,黏住上下牙,拽都拽不断。
“呵呵,我就说你不行。小妹妹,给他弄杯水,凉的就行。”
“哪能喝凉水呀?你们俩衣服都没有,咯咯咯,冻死你们。”
车站服务员是个扎着两条大辫子的年轻姑娘,看着丁禹的狼狈样,笑得花枝乱颤。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