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哟,真喝醉啦?”徐银根放下酒碗,往脸上抽了两巴掌接着说:“都怪我,你们还有正经事,让我搅和了。”
“咳唉,丁厂长不容易呀。枪打出头鸟,一直被人盯着。”
王惠托着额头,把脸转向别处,轻轻地叹了口气。
徐银根立马凑上来,问王惠到底怎么回事?还说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徐银根效劳?如果可以,他徐银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徐老板,不瞒您说,要想做生意,不容易呀。就拿我们丁厂长来说,业务能力不用我解释了吧?可是服装业竞争激烈呀,我们刚刚开发出来的红裙子,立马被其他厂家围剿了。”
“啊?他们对你们动手了?”徐银根更加急了。
王惠摇摇头:“动手不至于,下手倒是真的。就拿这一万套裙子来说,就因为我们接到大单,好多制衣厂都想跳过我们,把这笔生意抢过去。”
“特别是长熟招商城,小商小贩们的消息可灵通了。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截获的情报,知道我们把单子放在彩蝶制衣厂加工,准备找徐老板抢货呢。”
“还有这样的事?简直岂有此理!”
徐银根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满脸愤慨,好像小商小贩们争抢的是他的订单。
“所以小禹愁呀,他本来滴酒不沾,看到虞山老窖,再加上敬重徐老板您的为人,就喝多了。咳唉,这些天真是难为他,为了抢占先机,房子和他爸妈的积蓄统统押上去了。”
“说,我们做些什么?这些人太无耻,我徐银根看不过眼。”
胸脯拍得“砰砰”作响,徐银根义愤填膺。浑身铆足了劲,犹如随时随地都可以赴死的样子。
觉莫着时机差不多,丁禹撑住桌子“呃”了一声。
王惠赶忙从包里掏出一百八十块钱,恭恭敬敬地放到徐银根面前的桌子上说:“徐老板,您能耐大,守在村口这么好的地方,没有您办不成的事。趁着小禹没醒,我想拜托您一件事。”
“说。”
“如果有人来北桥打听红裙子,请您想办法把他们挡回去。”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哎哎哎,怎么了孩子?就这么点小事情,跟大叔客气做什么?”
徐银根假模假样,拿两根手指头压住钞票,往王惠面前轻轻地推了一下。
王惠立马急了:“徐大叔,不能让您白辛苦。这件事虽然小禹不知道,可是他经常跟我说,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这只是我的一点点小心意,事成之后,小禹肯定会报答您,他爸爸妈妈也不会忘记您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