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嗓音和扭曲的表情,完全不是一码事。
不过有一点他始终弄不明白,王惠下面不长毛,金山明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赵四海相问,孙泰迪摇头晃脑,把祁玉的长相描述一番。
“没见过这个人。”
“不知道这个人。”
赵四海和金山明同时摇头。
“看样子,只能去桂花宾馆打探。来,倒霉事不要提,喝酒喝酒。”
孙泰迪举着杯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金山明扶正眼镜,低着头,从镜框上面望着孙泰迪说:“哈哈哈,孙泰迪你小子真够怂的,这才多大点酒?喝成这样。”
刚要站起来跟孙泰迪碰杯,没料想身子一滑,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麻蛋,这么不经事?大男人哭鼻子。”
孙泰迪一仰脖,饮尽杯中酒,很不屑地骂道。
“你们知道个屁!”金山明拍着桌子骂将起来。
他捶着胸脯,问赵四海和孙泰迪:你们知道我有多么喜欢王惠那个骚/女人吗?
赵四海酒量最好,三个人当中只有他还是清醒的。他故意不做声,就听金山明接着说道:“死婊/子,就喜欢她那股子骚/劲。那头发,带卷儿的,捂到心窝子上揉一揉……真特么爽。”
“可惜我揉不到啊,你们知道吗?”
虽然和王惠轧姘头的时候,说好不影响各自的家庭。但是赵四海听到金山明说这种话,不由得怒火升腾。
他握紧酒杯拼命忍住,就听金山明抹了把脸继续说:“我说带王惠出去打野炮,都是骗你们的。我金山明活了二十六岁,什么女人没见过?可我就是特么的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里面痒痒。”
“你们知道吗?王惠下面不长毛,我是怎么知道的?要不要讲给你们听?”
“嗝儿……讲,讲出来大家听听。”孙泰迪捂着肚子爬过来,搂着金山明的肩膀问。
“去你妈的,你不是跟王惠上过床吗?不会连下面长什么样都没有看到吧?”
“滚,别扯没用的,赶紧讲。”孙泰迪逼问。
金山明抚了抚眼镜,装模作样擦拭几下,重新戴到耳朵上,放肆地笑道:“我有个相好的在浪花浴室做搓背工,哈哈哈,她给王惠搓过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