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去。燕少爷不容易啊,昨天夜里掉进臭水沟,今儿一天烧得头昏脑涨。”
“我……那……”
“别我了那的,咱们兄弟谁跟谁?老实跟你讲,这次吃到好东西了,马上开席。”
这些都是道上的黑话,吃到好东西就是找到好地方,开席就是马上开始挖别人家的坟墓。
“还……没吃?”郑祥龙越来越不高兴,他就是个拉货的,只管开车,难道还要帮你们挖坟?
果然不出所料,瘸腿老王乐呵呵的笑了几声,推着郑祥龙往林子里走。
他一边走一边说:“最近风声紧,这种事你在行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别说老子不照顾兄弟,刚才我跟燕少爷说了,答应吃完席之后,分你一成。”
“真让我挖别人家祖坟?”郑祥林跳了起来。
瘸腿老王呵呵笑道:“怎么?到手的钱,还有人不想赚的?祖坟怎么了?上下五千年,哪一寸土地没有埋过人?”
“走吧走吧,别在这傻愣愣地站着了。透个风给你,今晚这桌席全是山珍海味,吃一成,弄个万元户不在话下。”
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郑祥林一万个不乐意,听到万元户这么诱/惑的字眼,他也绷不住了。
“那行,就今天一次,我只负责拉货,以后刨别人家祖坟的事情不要找我。”
“行行行,你老郑是正人君子,王哥我能不知道吗?”
两个人唠唠叨叨进了林子,周建军紧走几步,贴在小飞虎的车栏板上打量四周环境。
借助微弱的手电筒光线,林子里还有两个人。
那两个人身材魁梧,其中一个病恹恹的,估计是燕振国无疑。
虽然丁禹和燕振国打过好几次交道,周建军却是第二次看到他。
上一次是在大西村附近的吴王墓,隔着大老远,看得不是特别真切。
现在距离近,虽说光线黯淡,但是看清楚没有问题。
就见那货胳膊上绑着白纱布,眉毛耷拉着,靠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不停地喘气。
“国哥,这事我们来妥妥的,你说你烧得这么厉害,赶过来凑什么热闹?”
“祁玉,你小声点行不行?担心别人听不见呐?”燕振国沉声喝道。
“怕个鸟,他越城公/安听到老爷子的名头,还不是变成了缩头乌龟?”
老爷子是谁?
上次丁禹出事,汝连成亲自报的案,据说上面压着,不让查。
饶是周建军想穿脑袋,他都没有想到,祁玉嘴里的老爷子到底是谁。
燕振国的表情颇为自负,这个老爷子绝对不简单。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