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花容失色。
“怎么了?你知道五里坝福利院?”
周建军惊问。
梁倩菱红着眼睛点点头,五里坝福利院她听人说起过。
距离吴都城一百多里地,那地方出了名的荒凉,属于吴边越角,距离吴都和越城边界不足五里。
标准的三不管地带,周围河网密布,据说到现在连电灯都没有接通。
“这么远的地方?把我们家孩子送到那里去了?”
周建军火冒三丈,锤着办公桌怒声问道。
王副所长看都没看周建军一眼,招呼值班的小刘处理一下,径直往走廊里走去。
“姓王的,你别给脸不要脸!”
周建军拍着桌子吼道。
梁倩菱赶忙拉住他,声音压得低低地说:“建军别急,铁生在他手里呢。”
“在他手里怎么了?一个副所长拽什么拽?”
“你还说……”急得梁倩菱都快哭了。
值班的小刘过来劝阻:“同志,老贺没回来,有什么事你们跟我反应。”
“反映个鸟,我就问你,市区也有福利院,为什么把我们家铁生送到五里坝?”
“同志你听我解释,送去五里坝福利院是有原因的。金家桥福利院不是正在整修吗?孩子们统统转到五里坝去了。”
小刘扶着周建军的肩膀,把他让到办公区,找了份文件放到他面前说。
“蒙谁呢?真以为老百姓都是睁眼瞎?除了金家桥,市区其他地方没有福利院了吗?”
周建军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以前在南门地主手底下打杂的时候,文庙西边就有家青色花儿童福利院,他替南门地主去福利院捐过款。
吓得梁倩菱小脸儿发白,周建军的举动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早知道脾气比丁禹还要急,不带他来了。
“这位同志,请你不要无理取闹。”
小刘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原先和蔼可亲的笑容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警察同志,您别误会,我……们是放心不下孩子。”
“倩菱不要慌,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周建军好像成竹于胸。
拉了把椅子坐到办公桌对面,翘起二郎腿。
从桌子上取来纸笔,画了只张牙舞爪的老乌龟。
最后在乌龟脑袋上涂了个长着三根长毛的大黑点,写了个歪七扭八的“盘”字,交给小刘说:“福利院的事情我们暂时不追究,把这个交给你们王副所长,说我在家里等他。”
“走吧倩菱,回家给铁生烧洗澡水。”
点了根香烟,周建军扶着梁倩菱的胳膊,漫不经心地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