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毛掸子抢了过来,用竹柄顶住他的左眼窝子沉声说道。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号?”
不愧是南门地主的手下,阿二头临危不乱,一只手举得高高的,另一只手扳住丁禹的小臂,身体后缩,尽量贴紧丁禹。
“妈了个巴,放开阿二头!”
门口铁塔般的汉子指着丁禹破口大骂。
丁禹准备回击,门口人群突然大乱,剪短头发的邵晨尖叫着冲了进来:“不许伤害丁禹,谁动他一根汗毛,我喊我舅舅来。”
所有人哄堂大笑。
多大的人了,被人欺负还要回家喊家长。
“邵晨,你怎么来的?没你事,赶紧走!”
幸亏丁禹反应快,看见邵晨扑过来的时候赶忙缩手,要不然鸡毛掸子的竹柄非把阿二头的眼睛戳瞎不可。
就在邵晨扑向丁禹的同时,阿二头揪住邵晨的裙子,往怀里猛地一拉。随后缩头侧身,邵晨和丁禹撞了个满怀。
他乘机逃了出去。
“狗子铁柱,还愣着作啥?弄他!”
“好嘞!”
铁塔般的汉子狂叫一声,挥舞拳头,照着丁禹的脑袋兜头便砸。
“住手!”
门口传来一声爆喝,周建军象拎小鸡似的,把挡在门口的小青年撞得东倒西歪。
铁柱收住拳头,回头瞪着周建军说:“三哥,你跟我们没关系了,别蹚浑水。”
“就是,三哥你让开。”
围在门口的小青年们七嘴八舌,他们纷纷躲避,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他已经不是三哥了,大家不要被他吓住!”
撞在门柱子上的阿二头回过神来,捂着脑袋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嗓子。
“三哥你走吧,别让兄弟们为难。”
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魁梧汉子把阿二头拦到身后。
他看上去三十出头,年纪比周建军大出好多。从他口气和脸上的神情推断,当年的盘溪玉蛟龙,在南门地主手底下的地位不是一般地高。
就见周建军转了个圈,把丁禹和邵晨拢到身后,随后清了清嗓子,望着最后开声的魁梧汉子说;“狗子哥,我二叔的事怎么跟我没关系呢?这是我兄弟丁禹,我们不是过来找事的,就想问问我二叔来过没有。”
“你跟他说。”
魁梧汉子一挥手,带着十几名手下消失在广场上的各处角落里。
“三……姓周的你还想怎的?”阿二头撸了撸鼻子,喊了个“三”字,忽然意识到不对,立马改成“姓周的”。就见他在柜台上捶了一拳接着说:“你们太欺负人了吧?我阿二头到今天下午才知道,掌柜的亲妹妹住在广济医院二十六年,都是你二叔周洪喜害的。”
“你说什么?”
暴吼声如同炸雷,周建军一个虎扑,把阿二头整个人拎了起来。
“放开他!”
门口闪入一条灰影,未及周建军反应,被来人一巴掌扇了个金星乱舞。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