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洪哲,骨头痒痒了是吧?还想要笔记吗?今天晚上我就回家烧掉。”
气得邵晨猛地转过身,柳眉倒竖叉着腰,指着她弟弟怒声骂道。
“姐我错了还不行吗?又不是不给你喝,主要是路上没有开汽水的起子,我这就给您老人家打开。”
邵洪哲一哈腰,从他姐姐的胳肢窝底下钻过去,一边跟邵光彪和刀条打招呼,一边抓过起子打开玻璃瓶。
“小样,拿五个杯子过来。”
邵晨摆出一副大姐姐的模样,她比邵洪哲大五岁。
“要这么多杯子作啥?”邵洪哲想不通。
被他姐姐邵晨抽了个大头皮:“你傻呀,舅妈不能喝,我们家总共几个人?”
“哦哦哦,忘了我姐不是吃独食的人了。”
姐弟俩嘻嘻哈哈,从进门开始吵到现在,家里顿时热闹起来。
为了给他们凑学费,邵光彪把祖屋都卖掉了。刀金枝天天加班,就为了多挣几毛钱。
好在姐弟俩懂事,暑假里去工厂做临时工,每天也能挣上八·九毛。
“姐夫,你刚才说孩子们的学费有着落了,到底怎么回事?”
过了这么久,刀条总算提起邵光彪进门时说过的那句话。
邵光彪开始嘚瑟,掏了根香烟出来,让邵晨给他点上,随后吐了个烟圈,把丁禹弄奶茶给他卖的事情详细叙述一遍。
最后他皱起眉头,让邵晨和邵洪哲去厨房给滕颖打下手。
“玉牙子,不瞒你说,姐夫心里面没有底。”
“怎么?”刀条端起面前的小半杯可乐,一饮而尽之后打了个饱嗝。
邵光彪往厨房方向看了看,压低声音说:“你说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落到咱们家头上了呢?那小子昨天夜里在黑松林要死要活,今天突然变成财神爷给咱送钱,他会不会……想打晨晨的主意?”
“不会,那小子人不坏,就是脑子轴。再说了,他敢在晨晨身上动歪脑筋,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我还是不放心啊。”
“要不这样,等我姐下班回来,我陪你们俩去他家摸摸情况。”
“你知道那小子住在哪里?”邵光彪身子压低,几乎碰到了桌面上。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姐夫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