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不要跟着小禹哥赚大钱了?”丁禹揪住四胖的衣领子把他拖出来,让他滚回去卖冰沙。
随后他清了清嗓子,拍着冷藏箱的盖板,望着邵光彪不屑地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小心眼吗?要不是听你说儿子女儿的学费交不起,老子才懒得管这档子闲事。”
“你……真不是害我来的?”邵光彪还不相信。
丁禹火了,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菜刀,拍到窗台上,问邵光彪说:“想害你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吗?说,到底怎么回事?要是有半点虚假,老子烧了你的破店。”
吓得邵光彪腿肚子发抖,他撸了把脸无奈地说:“我的小祖宗唉,求求你饶了我吧。这事玉牙子说他管不了,老天爷还让不让人活啦?”
他挨着墙角蹲了下去,哭丧着脸把心里的苦水倒了出来。
原来他和刀条的姐姐育有一儿一女,女儿拿到国外一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赶巧儿子也考上了国内数一数二的好大学。
开小店根本赚不到什么钱,刀条的姐姐在正亚丝织厂做挡车工,一个月工资四十八块三毛五。
家里的存款统统加起来也凑不齐儿女的学费,刀条的姐姐问厂里借了一千块钱。
出国留学需要先付半年学费,没有七八千块钱哪里出得起啊?
现在家里祖屋都卖掉了,刀条到处想办法,总共凑了五千多块。
“留学是好事情,就是费用贵得离谱。你有没有问过你女儿,她为什么非要到国外读书?”
“怎么可能不问?晨晨说啦,人家宇什么航员都在天上遛弯了,我们还在地上骑自行车……”
“你女儿去学什么专业?”
丁禹大惊,打断邵光彪的话头问道。
“航天动力。不知道死老外发什么神经,整出这种稀奇古怪的狗屁玩意儿。晨晨就像着了魔,22岁不找对象,说是要嫁给航天动力。”
“大叔,你女儿是大学生吧?”
丁禹心头狂震,抓住邵光彪的胳膊,不但称呼变了,就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去年毕业的,学的自动控制。你说女娃儿读什么书?早点嫁人生孩子该有多好。”
“不不不,大叔您的思想有问题。我丁禹轻易不求人,您女儿的学费能不能让我承担?”
“什么?你想替我女儿交学费?”
邵光彪的眼珠子差点蹦出来,他抓住丁禹的手臂,问丁禹有没有结婚,是不是想娶他女儿。
“大叔您误会,我女儿早就满月了。您女儿是人才啊,我佩服她,想为你们家减轻点负担。”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