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爱他,可是能给的陪伴始终有限。外公跟几个舅舅,为了避嫌,便是母后病重,不敢时时入宫探望……
可是现在,他有爷爷,还有阿元的爸妈,最为重要的是,有阿元陪在他的身边。
沈长思的手『摸』他的腰间,腰间自是空空如也。
沈长思把手中的茉莉花茶放在窗柩上,对余别恨道:“等我一下——”
说着,匆忙地回了房。
出来时,沈长思的手握着一根青绿的玉笛。
余别恨眉骨微跳。
“差点忘了,去年在医院,我许诺过你,待爷爷顺利出院,你来我家,我吹曲给你。你来沈家两次,没有很合适的时机。择日不如撞日,我今天为你吹一首曲子,以答谢你去年尽心尽力地救治我爷爷。如何?”
余别恨:“……好。”
应该不至要命。
自从爷爷得病后,沈长思便没了吹笛的心情。
今天实在是高兴。
沈长思唇角勾着笑,他将笛子在手腕转了个腕花,动作潇洒地横唇边,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在青『色』玉笛的衬托下愈发地凝白如瓷。
姿势很潇洒,人也很好……
是这笛声,着实催命。
来,长思一点也没有沈公子的音乐细胞。
这笛声吹得,已经不是用破碎来形容,可是……根本没有一个在调上。
一曲终了,沈长思微抬了下巴,眉眼矜傲地睨着余别恨。
显然皇帝在等着拍马呢。
余别恨大可以哄骗过去,不过他的出来,长思是真的挺喜欢吹笛,他决还是实话实说
“你吹笛的姿势跟方式不对。”
沈长思脸『色』一沉,自是知道这句话背后代表的意思。
他握紧了笛子,余别恨却像是没察觉到他的不高兴,他绕到他的身后,以半拥抱的姿势环抱着他,“手持笛时,肩膀要放平。手指是摁在这,不能把这个孔一起给堵上,……”
余别恨身上,有浓郁的茉莉香。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子茉莉香尤为明显。
沈长思脸部的温度在升高,他疑心,是阿元靠他太近的缘故。
余别恨没有注意到沈长思的走,转过脸,“会了吗?你自己试试……怎了?身体不舒服吗?你的脸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