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也不严重,完全能自己走。可他就不愿自己走,喜欢阿元背着他。
他病着的那几日,也总能吃到比平时多一些的甜食。
…
沈长思这病,只没有发病,平时看起来跟常人无异。隔着视频,余别恨自然看不出沈长思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
他从桌上拿了本子跟笔,次把手机给放在桌上,他摁下按动的黑笔,看着视频里的沈长思问道:“大概在时候开始头疼,还有印象想吗?时间大概持续了多久?”
余别恨没提结束通话的事情,沈长思而言,这目的自然也达到了一半,他右手撑着脸颊,拧着眉心,十分给面子地回想了一下。半晌,吐出四个字,“不记得了。”
低头写字的余别恨抬起头。
小皇帝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余别恨仿佛看见“理不直,气也壮”这几个字。
余别恨给出建议,“下次如发病,可以让身边的人帮忙记一下。每次发病的时间,时长,频率,都很重的数据。”
沈长思这回算颇为配合地微一颔首,“好。”
余别恨:“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沈长思摇了摇头。他佯装不经意地道:“了,余医生。这周末,我打算去马场散散心。一来遵医嘱,好好锻炼一下身体。来,余医生之前陪我一同出席晚宴,我尚未答谢过余医生。想邀请余医生一起去马场跑个几圈,放松一下。不知道余医生这周末有没有时间?”
一起去骑马这个提议,沈长思之前提过,还说过寻个余别恨也有空的时间。
余别恨有意外,方竟然还记得这件事,他以为,方当时不过说说而。
他这周六去义诊,周日刚好有时间。
余别恨合上本子,“这周日应该可以。”
沈长思的唇角勾起,“那这周日见。”
“好,周日见。”
…
余别恨看了看桌上的闹钟,近九,“时间不……”
“余医生音律可兴趣?”
沈长思跟余别恨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他疑『惑』地看向余别恨,“余医生刚才说什么?”
沈长思方才真的没听清楚。
余别恨把手中的本子跟笔都给放了回去,“没什么。”
沈长思继续方才的问题道:“余医生可会一门乐器?”
余别恨头。
沈长思眼睛一亮,他就知道,余医生跟阿元两人定然有相似之处!
“会吹一口琴。”
沈长思唇边笑容一凝。
怎的不笛子?
沈长思:“能吹来听听么?”
沈长思的这一求,可以说超过了一般病人会医生提的求,甚至超过了一般人交往跟相处的边界。
余别恨却明白,怕这位帝王而言,能够用“能吹来听听么”这种询问的语气,称得上“礼遇”的了。
口琴就在他书桌的架子上,余别恨从架子上拿起口琴。
余别恨把口琴放到唇边。
轻柔的口琴声,像星星洒落在湖面上,又像晚风吹过明月初升的树梢。
“阿元,你吹的什么曲子?”
“江南地区的一首曲子。”
“这曲子可真好听,可有名字?”
“有的。”
“叫什么?”
“《相思曲》”
“《相思曲》?好哇,可你有了意中人,这曲子你为你那意中人学的,不?”
“你看着我甚?莫不,当真被我给猜中了?你真有意中人了?”
“还听么?”
“听!”
“阿元,你意中人哪家小姐?”
“阿元,待我登基皇位,我做主给你赐婚可好?”
“阿元……”
…
一首曲子渐渐收尾,视频那头,沈长思的手机画面忽然一晃。
沈长思不在视频画面当中,画面里只有沈长思卧房的灯。
口琴声骤然停住。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沈长思个什么情况,余别恨有担心,“沈少,沈少?”
手机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翻身的声音。
余别恨缓缓放下手中的口琴,他眼底的紧张褪去。
原来睡着了。
“晚安。”
着无人的画面轻声说了一句,余别恨结束了视频通话。
…
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经干了,余别恨把挂在椅子上的『毛』巾放回洗手间。
口有渴。余别恨端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这才发现,里面没水了。
余别恨去客厅倒水喝。
余别恨的手刚端起水壶,被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周还抢先了一步,周还先给余别恨倒了一杯,递到余别恨手里,接着,又给他自己倒了一杯。
“下午的事,我做得不。我当时真手机没电了,借你手机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