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原名白雨,母亲难产生下她后一命呜呼,父亲听从他父母的话,把她视为不详,专门从自己的村子跑到其他村子丢下了她。
白雨说到底命不该绝,遇见了好心的人家,不过只是女主人好心,男主人总是趁媳妇不在虐待白雨。她很懂事,根本不敢给养母讲,毕竟她能活下来全靠他们。
后来养父出轨村上的一个寡妇,养母恨,可她没办法反抗,还是忍气吞声跟他过日子。
白雨十岁那年,她发现养父偷窥她洗澡。她害怕的不行,可这么多年来,她只学会了沉默。
她不想失去这个对她来说是个避风港的家,哪怕只得半分温暖,却也饿不死她的地方。
也许是收养她做了一件好事,养母终于怀上了小孩。
在村上生不出小孩的女人最没有地位,养母这些年也是受尽了冷嘲热讽,好不容易怀上小孩,这对她无疑是一件幸运的事。
她十一岁,养父被养母捉奸在床,气的养母来之不易的胎儿直接流了。
养母郁郁寡欢,乔父那时候沉迷美色和赌博,老婆出事他压根不管。
不就是一个不会下单的母鸡吗?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白雨懂事的安慰养母,她啊,心都死了,她的安慰她又怎么听的进去。
养母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差,精神状态一天不如一天,白雨只能干着急。
养父被养母抓到之后,完全不收敛,放开了玩,村上人劝过他,他不但不听,还打劝他的人,之后就没有人敢劝了。
他赌博把家底败光,追债的人要砍他的手,他当即就把白雨抵了出去,养母哭喊都拉不住。
白雨拉着养母的手,哭的撕心裂肺,她明明这么乖,什么错都没有犯,为什么父亲还要把她卖出去?
十一岁的白雨哭啊,快哭晕了也没有听见父亲一句留下她的话。
那一刻,她滋生了恨意,她恨她的父亲。
她转手卖了几次,最后在一家农户当童养媳,这家人全是老实人,就连他们的儿子也是。本来他们不打算买她的,只不过动了恻隐之心,才把她给买下来。
在这里,她有了自由,不过她不能离开他们的视线,她很听话,长久的逆来顺受,她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不再恨父亲,只是她很想念她的母亲,毕竟她是真切对她好的人。
白雨也是命运多舛,来这家不过三个月,这家的儿子就死了。
好巧不巧,刚好有道士经过,说她克死了他们家的儿子。
没读过书,但是他们也不相信道士的话,可是后面接二连三的死人,他们再也不敢不相信了,去找到那个道士,询问他应该怎么处理。
道士说,建祭台烧死白雨,这件事就过去了。
村民深信不疑,按照道士的吩咐建祭台,没有出一点纰漏。
白雨得知那群人要烧死自己的时候,逃了,没逃掉,被抓回来差点打断腿。
等到那天到来,她没有被烧死。
她看到那个被称为道士的男人如同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把村民们全部杀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