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无恐什么。

既然这个问不出，她就换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对司家动手？」她至今不明白，司家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些人如此对司家下杀手。

这个问题殷甫年倒是有了反应，这才抬头看来，看着邢芷嫣，又移开了目光，半响道：「你父亲挡了路，自是要被除去。」

「挡路？呵，」邢芷嫣冷笑了一声，十分讥讽，「挡了何路，要如此置司家于死地。」

他父亲在朝中从不与人为敌，到底是挡了什么路，才招来灭族之祸。

「小姑娘，朝中的水深的很，你父亲是与人和善，但并不代表没有人要他的命，人心是自私的，挡人发财路，如同杀父母，你父亲太过正直，自己不愿发财，偏偏要挡人路，这不是要惹火上身吗！」

「你父亲这个性子，就算我们这些不动手，你以为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就不会对你司家动手吗？」

「功高盖主就是你司家最大的致命点！」

「凭司家三代辅佐君王，司家一出事，陛下毫不犹豫就赐司家灭门，因为真正要司家毁的是高高在上的那位！」

「你想报仇，找那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