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震拎小鸡一样把她抱在床上,盖好被子,一脸严肃,“你现在是特殊时期,明白?”
“好好睡觉。”
柳绵绵盯着他的脸一眨不眨的看,想要找到谜底。
“震,你真的想要这两个孩子吗?”
“我总感觉你有事瞒着我。”
虽然这一个月严震表现得对胎儿十分上心。
可她始终记得当初他的犹豫和不情愿。
这种态度的转变实在太大了。
严震没有搭话,捧着她的肚皮轻轻地吻着,“我的崽,当然想要。”
“乖女儿,你翻身的时候轻一点,别吵到妈咪知道吗?”
“你要是不听话,看我以后怎么罚你。”
自说自话,他克制又轻柔的吻如细雨般落下。
这肉麻的话听的柳绵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嫌弃地推开他,“哪有你这样当爸比的?”
“动不动就威胁一个小宝宝。”
两人打闹着腻歪在一起,相拥而眠。
严震看她睡着,轻手轻脚下床出了卧室。
他看了一眼候在门口的涂辉,推开书房坐在椅子上,“h国的亲子鉴定出来了没有?”
“鉴定柳氏兄妹与您父亲为亲生。”
涂辉递上资料,沉声说道。
严震捏着这张薄薄的纸看了许久,忽然揉成一团砸在墙上,“绝不可能。”
“你马上安排专机,跟我去趟h国。”
他一个电话打去夜莺组织总部,“k,是不是你在搞鬼,嗯?”
“能看不能吃,老朋友似乎暴躁了许多呢。”
k微微一笑,语调更加的温和,“严震,你的赎罪才刚刚开始。”
说完就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猫逗老鼠的游戏真好玩。
我都迫不及待想看你妻离子散的那一天了。
…………………………………..
天色大亮,柳绵绵睡来发现床边空无一人。
而手机上严震发来一条微信:“绵宝,我紧急去h国出差,你乖乖等我回来。”
这一走就是七天。
柳绵绵在严公馆里被当成国宝一样伺候。
下楼标配四位佣人搀扶。
出门标配十二位佣人贴身侍奉。
如果不是她严词拒绝,恐怕连床都不让下。
想去上班,根本就是个奢望。
她度日如年,心情焦躁地看着自家哥哥怒吼,“哥,你能不能管管他!”
柳岳很是满意妹夫如此细致的安排,板着脸说:“忍忍,等满了三个月,哥带你去西沙市玩。”
柳绵绵:“…..”
越发觉得醒来后的哥哥是个假的。
他怎么跟严震一个鼻孔出气,可恶。
自己不能这么堕落下去了,必须找点事干。
这日,她吃过晚饭刷手机热搜发现一条劲爆大新闻。
帝都明月楼今晚拍卖的东西是一株紫叶品级的龙血草!
柳绵绵热血沸腾,这植物的图片分明就是母亲箱子里的东西。
或许可以顺着这个线索查查亲生父亲。
她冲出卧室,欢喜大喊,“哥,有个大新闻,你看!”
候在门口的佣人们如临大敌,连忙跟过来搀扶。
柳岳刚做完康复训练正在客厅看蓝球赛,听见动静不悦开口,“绵绵,都说了叫你走路慢点,声音小点,你这样会吓着我的小外甥的。”
听妹妹说完后,他苍白的脸颊上现出几分喜色,“好,今晚拍卖活动我陪你去。”
关于找寻亲生父亲这件事。
他心里的热切程度不亚于妹妹。
之前柳志刚杀人入狱的卷宗,他还特地托严震从警局调出来研究过。
可惜五年前柳志刚杀死的那个人,尸体已经高度腐烂。
现场就只找到一个十字架。
根本就没有什么辨识度。
所以目前唯一的切入点就是母亲留下的箱子。
难得见柳岳松口,柳绵绵欢喜地蹦起来,“耶,终于能透口气了。”
“少夫人,您不能蹦,这样太危险了!”
“少夫人,你是孕妇,是孕妇!”
紧张的众人心悬在嗓子眼,期盼的小眼神看向福伯,快拿出管家的威严震慑她!
“少夫人,我陪您上楼去挑衣服。”
福伯绅士地伸出手臂,在前面引路。
吃瓜众人:福伯,你这慈爱的老父亲眼神是怎么回事,威严呢!
“多谢福伯。”
柳绵绵搭着他的手臂上楼,嘴角绽放出甜甜的笑容。
精心挑好衣服,她欢欢喜喜地出了门。
明月楼前名流云集, 苏珊踩着十公分的恨天高往里走,看见严震的车队停下欢喜扑上来,“四哥!”
等看清